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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阴与禅意【帝君凤九】【46】

作者:百变鹏仔日期:2023-07-26 02:00:56浏览:8分类:情话语录

光阴与禅意【帝君凤九】【46】

46

次日,梵音谷,族学。

族学设在王宫一侧,依偎着一处烟雾缭绕的怀江山,山脚下殿宇是学堂,山中林间空处也是学堂,不拘一格,有些特色。

当我法相庄严的列席出现在佛理课时,不光凤九惊讶,连城燕池悟惊讶,连那教课的先生也惊讶。惊讶过后他们看看凤九,又不怎么惊讶了。近来,我同凤九的亲近,他们不是看不到,只是不敢当着我的面问罢了。

教佛理的先生,按照臆想肯定是个老头子,白发长须,皱纹深刻,不然仿佛参不透似的。这个夫子却不是这般,我记得看到重霖找给我的科目表上,佛理教习先生一栏上写着德裕二字,我不禁多看了一眼,确实是,细想好像也只能是他。因为以比翼鸟一族三万岁的寿数,怕是再有天资悟性说然也不好说能参透佛理,而他,这个十几万岁的精卫鸟,如果从这一族中挑出一人教授佛理,哪怕只是看年纪,他胜任此职似乎也是理所应当的。

德裕见我到来,领着众学子齐齐来我座前参拜,我随意坐在一旁的软座上,挥袖免了众人的礼,只淡淡道:

先生只管授课便是,本君不过随便来听听,不必拘束才好。

德裕恭敬谦虚道:是,八荒皆知帝君极通佛理,臣若所言之失,还请帝君指正。

略点个头,我从袖中拿了茶壶茶碗出来,从容坐在一旁喝起茶,仿佛这一切与我无关。德裕开始授课,我有意无意的听着,渐渐发觉,他讲的佛理很有些意思,是拿故事串起来的,故事引人入胜,末尾加上一句佛经,无需更多注释,众学子无不是一脸了悟。

教学这个东西,不是人人都可以,像我这样霸道怕麻烦的,只肯教有缘者一人而已,教犹心得;而有些人,比如德裕,又比如墨渊,他们有足够的耐心,可以因人而施教,这堂佛理课便是印证,在场学生,资质参差不齐,最终解释的佛经,个人感悟恐怕很是不同的,可是所有人皆听得兴味盎然,因为故事易懂,也吸引人,

能将一堂佛理课教成这样,是不容易的,先生本身是个通识之人,且课前做了完好的准备,故事挑得精致不牵强,算是难得。

我不禁多看这个原身是精卫的护法德裕一眼,长相斯文,行为雅致,我第一次见他觉得有连宋的风范,接触下来发下他没有连宋的风流不羁,为人更谦逊。我大致知道,他是为报恩留在比翼鸟一族的,心下稍微觉得有些屈才了。

一堂课我不过略听了一部分,起先我怕佛理枯燥,凤九不耐,于是过来看看,如今看来,这样的讲授,于小狐狸这样举一反三的心性,是再好不过的,于是我也便提早遁了。

梵音谷,水牢。

连宋的水系术法课程开始的晚一些,他一时还无事,我便寻了他来,同往再审护法颜佳,以探缈落的遁形和下落,若说她这一趟便止于此处,我是不信的。如今蔓生被我幻灭消散而去,玄冥确信弦清举止正常无异,余下不过这个护法颜佳一人。

当日玄冥到我跟前负荆请罪,直言颜佳曾出面以弦清母族的身份施压,又听闻弦清能重回本族,乃是作为族长的颜佳首肯,两者连在一起想想,颜佳此人的算计,好像不止最近而已。之前审她之时,她将一切归于对我的爱慕执念,我是有质疑的。她这样的人,工于心计,专于媚术,要说我便是她的执念,我自是不会全信。即便是真的,也不会仅此而已。

将到未到水牢时,遇见了一个人,正徘徊在水牢附近,被连宋的禁制术挡在外头,神情有些焦急。这个人,却是梵音谷的另一护法仁佑。仁佑此人话不多,我对他印象并不深,总是作武将打扮,腰间带着一柄刀,刀柄宽大缠着褐色的丝带,他的模样也算得英俊,但较德裕而言,是更为粗犷的男子相貌。

我与连宋对视一眼,对于他出现于此处,皆有不解。仁佑见我们前来,踌躇了短暂一刻,前来行礼请安。我免了他的礼直接问道:护法徘徊在此是非之地,可有何因由吗。

仁佑复又跪下去抱拳道:臣有不情之请,请帝君慈悲,留颜佳性命。

我这才意识到,他似乎对颜佳有情。可是我只是问他:护法何以有此一求?

德佑皱眉沉默,似乎有什么说不出口,半晌才说下去:

臣与颜佳,自幼一同长大,算得上青梅竹马,更曾有一纸婚约。

我轻轻重复着他的话:曾有?

仁佑低声道:两家本亲厚,是家族族长所定,也算你情我愿;后来两族失和,颜佳递了退婚的庚帖给臣。再者,她三百年前下凡历劫归来,便说一心钟情帝君,心再不屑于臣。

我追问了一句:哦?你们订婚退婚是在何时?

他不假思索便道:定亲礼是在五百年前,颜佳退婚,乃三百零五年前。那时颜佳还不是族长,她那一族,同臣的母族在治理一族事务上,意思相悖,失了和睦。

他记得那样清楚,看样子是很在意的。

我再问仁佑道:如何相悖?

他踌躇半晌,轻声道:颜佳一族,曾有不臣于女君之心,被臣的母族还有德裕护法那一支镇下了。

我思忖,原来还有这样一说,听起来,颜佳下凡历劫应是受了牵连而被惩戒,她退婚是在历劫之前,与她之后钟情于我无关,想想这其中似乎哪里对不上,她的退婚更像是因母族受了牵连,为保护心爱之人的无奈之举;而她对我吗,不过几句场面话罢了。

我面无表情,淡淡对他道:护法似乎对此人仍有情,当然这是护法的私事,本君无意过问。但是颜佳此人,本君今日需再审才能作定夺发落,护法若愿意,不妨同往。

不知怎的,我觉得有这个个相熟的旧爱在场,也许比单单我们两座尊神成效更大些。

水牢前,连宋解了禁制,亲自施法带了颜佳出来,这些时日下来,颜佳已很是消瘦狼狈,衣冠沁湿着,甚至辨不出颜色来,仁佑见了,忙解了自己的外袍,几步上前去披在她身上,颜佳抬眼见是他,神色一时很复杂,有委屈,更有惊慌,接着她又瞥见了他身后不远处的我和连宋,于是强压下眼里的复杂神色,强作镇静。

我神色淡淡问她:护法清净了这些时日,可又想起来些什么吗?

颜佳强挤出一个傲娇的笑,笑在脸上着实有些怪异,她娇声道:

妾身该说的,上回都说尽了。

我沉声道:

本君说过,护法在本君跟前称臣即可,不需谦称。护法算计重树母族同弦清的关系,安抚弦清,再利用她独子枉死一事引本君入梵音谷,闹出羽雀惊鸿宴上那一出,这桩桩件件,不是本君小看护法,这样正好的计谋,并非护法一人所为。

颜佳嘴硬辨道:

妾——臣所为不过对帝君一点执念,均是一人做事,何须他人?

我波澜不惊的盯住她, 冷冷道:是吗?

连宋在一旁帮衬:护法不如省些事,如若真用了刑,不光护法受不住,体面难保,大也家都更不好看。

颜佳沉默不再说话,看起来像是认命了。仁佑却慌忙跪倒下去,他急急说道:

请帝君息怒。

言罢又转过脸去看着颜佳,懊恼道:

我们灵族好歹也在仙籍,你如此到底为何啊?

颜佳悠悠望着他,幽幽劝道:

我这一生,不过如此了,你的日子还长,不必为我操心。

仁佑更急切了,出口已是近乎呼喊:

当日我们一同长大的情意,你虽长我千岁余,可是我们,也曾情意相投的,不过几百年,你是怎么变成如今这副模样的?

颜佳不再言语,只眼光幽幽的看着他,那目光幽深的,好像要把他的样貌刻画在心里。

见到此情景我脑海中渐渐闪现了一个念头,而且越发清晰。我略沉吟道:

护法口口声声称本君是你的执念,依本君看则不然,那不过是缈落吩咐你的幌子。而你真正的执念,乃是你青梅竹马曾有一纸婚约的仁佑护法。缈落以情算计,算准护法的,正是这份真心。

仁佑拧起眉头望着我,颜佳也一愣,过了挺长时间才牵起嘴角一笑,笑的很无奈,并不带一贯的妩媚:

帝君神算,臣敬服。帝君说的对,颜佳所爱,从来都只有仁佑一人。本想着有缘同他结连理之好,哪知臣的母族不争气,竟生出那样不该的心思,那是臣虽为嫡女,到底说话不算数。那场风波过后,当时的女君仁慈,未有灭族之灾,只惩戒了一族老小,臣未有直接参与叛乱,被罚下界历劫三世方可归还。

臣那时,从名门贵女,到叛臣贼子,不过一夕之间。臣想既已如此,仁佑的母族忠义,自是再也容臣不下,而他待我是真心,势必强里争取,臣不能耽误了他,故而在下凡前送去了退婚的庚帖。

那人间三世,都极为凄苦,不光居无定所,生计难料,亦所求皆不得,所爱都不能,臣不免心灰意冷。妖尊,便是那时找上臣的。

仁佑听着已惊讶不已,连宋也打开了折扇扇着,我只是静静聆听:

妖尊知我母族善歌舞,工媚术,于是在媚术修为上指点了臣,那时正是人间第三世,帝君是人间帝王,臣为贵妃,因妩媚得了君王青眼,直至青丘女君出现。于是臣又被冷落下来,由高处落下,满心凄冷,妖尊寻着臣,安抚慰藉,她要臣为她做些事,便是帝君已知晓那些事。

臣再怎么说也是灵族贵女,我比翼鸟一族向来以帝君为尊神,因此臣起初并不肯。妖尊便告诉臣,她在仁佑身上下了妖术,如果臣不应,便伤他甚至拿走他的元神——臣——

她的眼中落下泪来,不比上回对着我诉说衷情时的落泪,那是做戏给人看的悲戚,而这会却是在真的伤心而泣,真正的悲哀都是悄无声息的。

仁佑不可置信的看着她:你是说,我的病乃是缈落施予妖术所致?

我问道:什么病?

仁佑向我解释:臣大约两百多年前生了一场怪病,从此后便时常头痛,这些年来无药可解,疼起来锥心刺骨,有时更会沉睡数日数月。

颜佳轻声接道:每次臣不肯行那些苟且勾当,妖尊便以仁佑威胁,逼臣就范。

仁佑这时走过去到她身旁,蹲下身去小心翼翼抚住了她削尖的脸,颤声问:你做的这些,全是为了我?

颜佳没有答复,她的侧脸,微微的偏向仁佑的手,像是取一点温暖的慰藉。她望着我,板正了身体深深一拜,眼光直直面无表情:

既然帝君慧眼已辩出一切,臣再无话可说,大错已经铸成,臣请帝君发落,绝无二话。只求帝君保仁佑无恙。

我不是没有想过这中间有故事,却不曾想是这样一个故事。即便看似邪恶之人,也会有一颗挚爱之心。只是她的眼界太小了些,她把他的安危,赌在了缈落身上。如若她在一开始便对我如实相告,也许这事情本有转机,本不必发展到眼下的情形,可谓爱恨痴怨嗔,教人了迷了眼,蒙了心智。

地点:娥皇宫

滚滚在天宫玩不到两日,就被东华帝君打包送了回来外带还带着司命一起。此时的娥皇宫灯火通明,司命正陪着滚滚在书房罚抄经文。东华帝君走进凤九的寝殿,见凤九正捂着胸口咳了一口血染在绢帕上。鲜红的鲜血刺痛了东华的内心深处。

“折颜留下的方子,司命熬了四五个时辰。”东华抱起凤九,让她靠在自己身上。拿出藏在她手心带血的绢帕,细细的擦拭着她嘴角的血痕。拿起一旁的汤药一口一口的喂她。

“你怎么来了。”

“想你了,来陪你几日。折颜说你白日里还要劳神看折子,若是太辛苦便不看便是。将身子养好,做个快乐的新娘!”东华帝君拿起一小份甜蜜饯喂凤九吃。

“是啊,我日日夜夜都盼着你娶我。此刻,你说要娶我。可我却害怕极了,东华。”凤九伸手拂过东华帝君脸庞,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说要娶她。

“九儿,”东华紧紧的抱着凤九,额头抵着凤九的头顶。轻轻的在她的耳边说着情话。“谢谢你,谢谢你爱我。谢谢你把滚滚带到我身边。”

“若不是有滚滚,我怕是甚是寂寞。”凤九转过身趴在东华帝君的怀里。“你可知滚滚将三生石劈了,你我命数变了。”

“知晓,那日在普云台。元始和慈航倒是和我说了许多。”东华帝君想起了元始天尊说起凤九大致还得千八百年才能将养好。

“我怕极了,觉得这像是一场梦。梦醒了皆空一场。”凤九把玩着东华帝君的银发。

“傻瓜,穷尽我毕生。也要护你和滚滚一世周全。”凤九捂住东华帝君的嘴。

“不许你胡说!你生我生,你死我死。不准你把我一个人丢下。”

“好,你也不可丢下我!不可再一人承受如此痛苦,你可知我心中的痛!”凤九第一次见到东华眼里深处的泪水。

“你不愿天下苍生生灵涂炭,我便也不愿看这天下因我而受难,我当时舍不得拿掉滚滚。那你是留给我唯一的礼物。”凤九轻轻的擦拭着东华帝君眼角的泪水。东华痛苦不已紧紧的将凤九搂进怀里。

“我爱你!九儿。”

这几月是滚滚三百年来特别的快乐的日子,东华已经在这娥皇宫小住了近三个月的时间。每日在一堆课业结束后,能窝在父君和娘亲的怀里撒娇成了他每日最期待的事。这三个月里,可苦了司命和连宋。连宋和司命来回的奔波于九重天和娥皇宫之间,传递着九重天里的政务。

“我说你也差不多该回去了,再不回去父君就快把我给扒了!”连宋愁眉苦脸的坐在榻上捧着刚刚凤九送上来的小点心。

“除了这四海八荒天下太平之事,本帝君早已将政务交与太子处理。天君找本帝君可是有什么大事?”东华帝君吃着凤九做的南瓜馅饼,漫不经心仿佛看不见愁苦的司命和连宋。

“这不魔界不太平,魔君苍郁野心勃勃有起兵造反之势。天君日夜忧心匆匆。”司命坐在一旁的砸核桃喂给滚滚吃。

“魔君苍郁?”凤九想起前几日娘亲拿起魔界的的折子愁眉不展。

“有墨渊和夜华在,天君还怕什么。”东华帝君将调理的丹药放入凤九的茶水中。“把它喝了,不准偷偷倒了。”

“苍郁近来动作频繁?”凤九嫌恶的偷偷讲茶水推开,捧着桃花糕吃。

“喝了它!”东华帝君瞪了凤九一眼。凤九吐吐舌头皱成包子的小脸捧着配有丹药的茶水喝了一口。

“频繁异动,魔界与天族交界处已兵戎相见僵持近半个月了。目前由太子的亲卫天枢守着。”连宋吃着那小肉饼意犹未尽停不下来。冷冷的被东华瞪了两眼。

“那就奇怪了,我前几日才批了魔界与翼界联姻的折子。这魔界太子三个月后便要迎娶翼界鲛人族的公主。按理应该不会这么急着起兵才是。”凤九寻思着前几日娘亲的表情,难道另有隐情?

“折子你批了?”东华帝君挑了挑眉毛,若有所思。

“此事也算得了是大事,若没有娥皇宫的我的批文,寒山真人定不会写上姻缘簿的。他们联姻的折子我压着,娘亲与我商议了几日,觉得允应了这桩婚事兴许能把战事拖上几个月。”凤九抱着桃花糕不放,无奈的东华帝君只得一口一口的将调理茶喂给凤九喝。连宋看着东华帝君如此温柔的表情惊的连下巴都掉了,司命仿佛一切很习惯的继续砸核桃给滚滚吃。

“若是魔族与翼界联姻,这魔族和翼族的利益就不可分了。父君若是知道此事,怕是更要睡不着了!”连宋看着依旧云淡风轻的帝君甚是不解。

“若是如此,那必有一场大战在即。是否要将此事禀报天君。”司命抬起头看着依旧不说话只顾着喂凤九喝药茶的帝君。

“此事不急,此次若是魔族大战恐怕会殃及临近的青丘东荒。我们青丘向来不善战,也不养兵。我寻思着借着魔族与翼族联姻,能拖上三五个月,翼界已大乱了三百年正需要依靠魔族的势力。若能让翼界拖住魔族,自然也能削弱魔族的势力。”凤九索性丢下桃花糕,将一旁的桃花蜜捧着吃。

“你这心思可不错,想不到三百年不见小丫头长进不少。”连宋惊讶的看着眼前的小丫头深觉的她不再是从前在九重天跟他胡闹的小丫头了。不愧是东华帝君看上的女人,大敌当前还能临危不乱。

“哪像某些人活了几十万年了也不见长进。”东华抱住准备逃走的凤九,将茶杯塞进她的嘴里。

“只是这婚事真的能拖得住苍郁吗?”连宋拿起一旁司命砸给滚滚吃的核桃自己吃起来。

“只怕拖不过三个月,至少能有三个月的时间准备。青丘那恐怕得让天君派兵驻守。”东华帝君漫不经心的将凤九怀里的花蜜拿走,递上一盘南瓜馅饼。

“那我得通知四叔守着青丘。娘亲想着这次大战也让我和滚滚去历练历练。这三百年我虽身子赢弱可也没有荒废修行,修为和法力已恢复的不错。”凤九想着自己好歹也是青丘女君,必得护得这一方太平。

“不准去,那是战场。那能胡闹!”东华帝君脸色一变,头疼的看着爱打架的凤九。

“我没有胡闹,若是殃及了青丘。身为女君的我怎能看着他们欺负我的子民。”凤九激动的从东华的怀里跳起来。“你不要拦着我!”

“青丘有你爷爷,你阿爹和三位叔伯。再不济还有你姑姑和我。你这副模样是去送死。我定不让你出这娥皇宫一步。此事没得商议,我这就去找女娲娘娘把你困在这娥皇宫!”东华帝君明显动怒了,寒气逼人。宫殿内瞬间温度骤降。东华帝君一脸怒意,丢下凤九往正殿方向去了。

“娘亲,此次滚滚也觉得父君说的对。娘亲还是乖乖呆在娥皇宫内,哪都不能去。滚滚跟着外公叔姥爷们去历练历练。不出十日便能回来。”滚滚不再与连宋争核桃吃,迈着小短腿跑到凤九面前,像个小大人一般教育着凤九。

连宋和司命早已躲在一旁,看着帝君发怒这还是第一次。两人觉得此时还是不要参与比较好。

“滚滚,”凤九抱起滚滚,寻思着这孩子真的越来越早熟了。

“娘亲可要好好的与父君致歉。”滚滚拍了拍凤九的脑袋,像是东华安抚他的时候一般。

“知道了,娘亲这去给你和父君做饭。”凤九将滚滚抱给司命。“三殿下和司命也留下一起用膳吧!”

“额,不必了!我和司命还得赶回九重天。这太晨宫里还有一堆内务要处理。”连宋想着此刻千万不能扫到帝君的台风尾。可惜了晚上吃不到凤九的手艺,回想起刚刚吃的小肉饼,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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