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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琯字次律文言文

作者:百变鹏仔日期:2023-08-06 13:43:33浏览:10分类:文字大全

房琯字次律文言文

1. 从古至今姓房的伟人

房 坚:后魏司空参议,字千秋。

少有才名,太和中累迁齐州大中正,帝令诸州中正各举所知。官终司空参议。

房 琯:字次律,父融,河南缑氏(今河南省偃师缑氏镇)人。唐玄宗、肃宗两朝宰相。

官至正议大夫、同凤阁鸾台平章事。与诗人孟浩然、王维、储光羲、李颀、綦毋潜、高适、陶翰、贾至等相善;与杜甫为“布衣”之交,清熊宝泰《杜甫》诗云:“千秋诗史有谁知?房杜交深患难余。”

房琯仕途升沉,关系到杜甫命运,所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于此可见房琯之于杜甫至关重要。

房 融:唐代大臣、翻译家,洛阳人。尝与天竺沙门般刺、密谛等人共译《首楞严经》,此经始流传东土。

房 宽:陈州人。明洪武中,以济宁左卫指挥从徐达练兵北平,遂为北平都指挥同知,移守大宁。

宽在边久,凡山川夋塞,殊域情伪,莫不毕知,然不能抚士卒。燕兵奄至,城中缚宽以降。

成祖释之,俾领其众。战白沟河,将右军,失利。

从克广昌、彰德,进都督佥事。

2. 文言文《唐恪转》翻译唐恪,字钦叟

参考译文

唐恪,字钦叟,是杭州钱塘人。四岁丧父.听到人家说到父亲就悲伤地哭泣。凭皇帝的恩赏登第,调任郴县县尉。县里有个百姓被害但尸体找不到,官吏抓了他的邻居,强迫他自己承认是凶手,县令认为真实的。唐恪为那人争辩,县令说:“如果辩护错了就会牵累你。”恪说:“我做县尉而不能捕到凶手,还要使无辜的人去死吗?”亲自外出访问寻找,晚上就有人来告发,天明就找到尸体,于是抓获了凶手。任榆次知县时,县里有一个豪绅的儿子称霸于乡里,聚集逃亡者,包庇奸邪之人,不交纳赋税,前后的知县都没有敢问的。唐恪用道理好言开导他,他省悟自悔(或“觉悟过来悔恨自己”),改变当初行径(或“强自克制,改变初衷”)而成为一个性情谨厚的人。大观年间,唐恪被任命为屯田员外郎,拿着符节招纳夷人。夷人开始害怕怀疑,衣服里面穿铠甲来迎接他,唐恪让几十名卫兵都撤离,一人独往。夷人望见后欢快高呼,扔下兵器服从命令。

调任沧州。黄河决堤,大水冲到城下,唐恪登城抢修。都水孟昌龄发去公文索要船只和士兵,唐恪报告说水势正猛烈,船应当用来防备紧急情况;沧州是最远的边境,军队没有皇帝的旨意不敢调遣。孟昌龄大怒,弹劾他,唐恪不为之所动,更加尽心治理水患。大水退去,沧州城得以保全,皇帝下诏嘉奖。

靖康初年,金兵攻入汴梁,李邦彦推荐唐恪,授予同知枢密院事,到了后又任命为中书侍郎。这年八月,又任命为少宰兼中书侍郎,皇帝对他礼遇有加。然而唐恪做相,无拯救时世的大谋略。金兵第二次侵来时,要求割让三镇,唐恪召集朝廷大臣商议,认为应当割给金兵三镇的人占十分之九,唐恪听从他们的意见。使者已经出发,这时各路勤王的部队才聚集京城周围,唐恪就命令他们停止前进,都回师而去。等到金兵逼迫城下,唐恪才开始后悔,就秘密地对皇帝说:“唐朝从天宝年后屡次失去京城又复兴的原因,是天子在外可以号召四方。现在应该效法景德旧事,留太子居守京城,而皇上您西迁洛阳,占据秦州和雍州,亲自率领天下的人征讨,从而争取复兴国家。”皇上将要听从他的建议,而开封尹何栗入见,引用苏轼的现点,说周王朝之失算,没有比东迁更严重的了。帝幡然省悟,改变主意,以脚跺地说:“现在应当以死守社稷。”提拔何栗为门下侍郎,唐恪的计策不被采用。

唐恪跟从皇帝巡城,被都城的人拦住击打,唐恪策马快跑才得以脱身,于是就呆在家里请求辞去官职。继而御史胡舜陟弹劾他的罪行,说:“唐恪的智谋不足以经营筹划边关的战事,只长于交结宦官,现在国家形势日益紧急,确实不可以在这个官位上任职。”皇上就让何栗代替他做宰相。

3. ~~冯恩传~~文言文翻译,求解

冯恩,字子仁,松江华亭人。

幼年是孤儿,家庭贫穷,他的母亲亲自督教他学习。等到年龄大一点,知道竭力学习。

除夕之夜无米下锅而且天在下雨,房室尽湿,冯恩在床上读书神情自若。登嘉靖五年(1526)进士,授官行人。

出外慰劳两广总督王守仁,向王守仁执礼为弟子。 不久提升他为南京御史。

按过去的惯例,御史有时审理案件,不定案就移交给刑部,刑部定案后,不再向御史通报。冯恩请尚书仍然向御史通报,诸位曹郎喧哗,说御史以我等为属吏。

冯恩说:“不敢这样,想知道事情的本末,好进行检查核实。”尚书不能拿什么来为难他。

之后,巡视上江。指挥张绅杀人,冯恩立即将他处死。

考察赴朝廷觐见官吏,南台照例先行检举。都御史汪钅宏专权,请求到北台去,等到事情完毕,才允许论列。

冯恩和给事中林士元等人上疏争辩这件事,才使得恢复原来程序。 皇帝采用阁臣的建议分建南北郊祀,并且想让皇后行蚕礼于北郊,诏令廷臣各抒己见,但诏令中屡次斥责持有异议的人为邪徒。

冯恩上言说“:人臣进言非常困难,明诏下令直谏,又诋毁直谏的人为邪徒,让人适从哪一个呢?这不是陛下的意思,一定是左右奸佞的人想借其说而暗中诋毁的缘故。而今士风日下,以缄默不语为老成,以语言正直为矫激,已经祸及到忠直的人。

如果事先担心有异议,而逆诋之为邪,那么必定是雷同附和,然后才行。况且天地合在一起祭祀已有一百多年,怎么能轻易改变?《礼》说‘:男不言内,女不言外。

’皇后深居九重,岂适合远出郊野?希望陛下迅速罢去二项提议,不要被讨好您的人所误。”冯恩写疏章时,自己估计要得到重罚。

等到疏上奏后,皇帝不给他加罪,冯恩因此更加感奋。 十一年(1532)冬天,彗星出现,皇帝下诏书征求直言。

冯恩以天道远、人道近,来详细指称大臣的邪正,他说: “大学士李时小心谦抑,解拨纷乱不是他的长处。翟銮附势持禄,惟事模棱。

户部尚书许赞谨厚和易,虽然缺乏果断,必定没有不必要的开支花费。礼部尚书夏言,很有学问,是豪放的才士,驾驭任用他,可能是救时的宰相。

兵部尚书王宪刚直不屈,通达有为。刑部尚书王时中,不知进退,委靡不振。

工部尚书赵璜廉介自持,制节谨严。吏部尚书左侍郎周用,才学有余,正直诚实不足。

右侍郎许诰讲论便捷,学术迂腐不正。礼部左侍郎湛若水聚徒讲学,素行未合人心。

右侍郎顾鼎臣警悟疏通,不局限于偏长,是足以重任之器。兵部左侍郎钱如京安静有操守。

右侍郎黄宗时虽然擅长文学,但因人成事。刑部左侍郎闻渊存心正直无私,处事精详,可以寄托以辅佐之任。

右侍郎朱廷声笃实不浮,谦虚俭约有操守。工部左侍郎黎..滑稽浮浅,才也有为。

右侍郎林廷木昂才学气度不凡,通达而不拘泥。” 而极力疏论大学士张孚敬、方献夫,右都御史汪钅宏的奸诈,他说: “张孚敬刚恶凶险,嫉妒多变。

近来都给事中已经痛说了他,用不着重复。方献夫外表看起来谨厚,内心实际上奸诈。

以前在吏部,私庇乡里,报恩复仇,无所不至。去年伪称有病离去,陛下派遣使者征他回来,礼意恳切。

他却态度傲慢,入山读书,一直等到传旨另外任用他,然后才高兴地上路。以吏部尚书另外使用,不是想入阁又是什么呢?这就是方献夫的疾病痊愈的原因。

现在又派遣他兼管吏部,他必将呼引朋友同类,执掌威福之权,不大坏国事不会停止。像汪钅宏,则如鬼怪,不可比述。

他所仇恨的只有忠良,他所图谋的只有报复。今日上奏降某官,明日上奏调某官,这些官员不是他所憎恨的就是宰相所憎恨的。

我想不到陛下将汪钅宏寄托为心腹,而汪钅宏逞奸务私以至于达到如此极端。而督察院处于纲纪的首位。

陛下如果不早用忠厚正直的人代替他,万一御史领命外出,效法他的刻薄来希求称职,为害天下生民百姓,能承担天下之言吗?所以我说张孚敬是根本的彗星;汪钅宏是腹心的彗星;方献夫是门庭的彗星。这三颗彗星不除去,百官不和,庶政不平,虽然想消弭天灾,不可能获得成功。”

皇帝得到疏章后大怒,将他逮捕下锦衣狱,追究主使他的姓名。冯恩一天天遭受拷打,多次濒临死亡,他的话始终没有改变。

只是说御史宋邦辅曾经到过南京,谈到朝政和诸大臣的得失。于是一并逮捕宋邦辅并且下狱,夺去他的官职。

第二年春天将冯恩转移到刑部狱中。皇帝想按妄自上言大臣德政律问他的罪,致他于死地。

尚书王时中等人说:“冯恩的疏章毁誉各有一半,不是专颂大臣,应当减罪戍边。”皇帝更加恼怒,说:“冯恩不是专门指责张孚敬三个臣子,只因为大礼的缘故,仇君无上,死有余罪。

王时中是想欺公鬻狱吗?”于是革除王时中的官职,夺去侍郎闻渊的俸禄,贬郎中张国维、员外郎孙云,调到极边任杂职,而冯恩竟被判死刑。冯恩的长子冯行可十三岁,伏在殿阙讼冤。

日夜匍匐长安街,见到有冠盖的官员经过,就攀车呼号乞求搭救,终究没有敢说话的人。当时汪钅宏已迁吏部尚书,而王廷相代他任都御史。

因为冯恩被问的罪名不适当,王廷相上疏请求宽恕他,皇帝不听。 等到朝审,汪钅宏担任主笔,面向东而坐,冯恩独向殿阙而跪。

汪钅宏命令士兵拽冯恩面向西,冯恩起立不屈。士兵呵斥。

4. 祭肜字次孙早孤文言文翻译

祭肜(音rong),字次孙,早年丧父,他对他母亲非常孝顺,王莽末年天下大乱,人们纷纷逃散,祭肜独自守在父母的坟墓旁边。农民起义军经过此处,看到一个孩子衣衫褴褛地为父母守墓,这些背井离乡沦落天涯的人们顿生感慨,纷纷拿出食物送给祭肜。

实际上这并非完全是祭肜的计谋,他这个人本性就是这样,非常有孝心,做事认真负责。刘秀开始也没有看出祭肜这个特点,只是因为他的堂兄祭遵的缘故让他当了黄门侍郎。祭遵死后,刘秀非常伤心,任命祭肜为偃师长,负责年年祭扫祭遵的陵墓。

祭肜很聪明,他当官五年,偃师一派安定,在政绩考核中祭肜排名第一,升职为襄贲县令,几年之后襄贲大治,刘秀特别高兴,给祭肜发了奖状,涨了薪水,还赏赐了丝绸百匹。

祭肜和他堂兄祭遵一样,向往秩序,追求高贵,祭遵披坚执锐,冲锋陷阵,祭肜也能征惯战,同时他又耐心智慧。此时匈奴、鲜卑、乌桓少数民族强盛,经常袭扰东汉北部边境,刘秀派出了大批军队分屯设障驻守边防,国家负担很大。

建武十七年,刘秀任命祭肜为辽东太守。刘秀不愧“允冠百王”,他用祭肜用得非常得当。刘秀认为东汉政权刚刚建立,百废待兴,应该对少数民族采取防御政策,不勤远略。祭肜这人非常擅长防御战,甚至在防御战中的短促出击也不错,所以祭肜是最符合刘秀总体战略的人才。

祭肜在边境上秣马厉兵,积极备战。祭肜本人身体强悍,能拉开三百斤的硬弓,经常身先士卒反击敌人的进攻。建武二十一年,鲜卑族上万骑兵进攻辽东,祭肜率领数千人反击,鲜卑人大败而逃,落水溺死过半,祭肜斩首三千多级,缴获战马数千匹,鲜卑人从此被震慑住了,再也不敢侵犯东汉的边境了。

祭肜没有放松警惕,他看到匈奴、鲜卑、乌桓都近在咫尺,很可能出现三虏联合的局面,那样就被动了,祭肜决定使用外交手段分化瓦解他们。祭肜敏锐地发现鲜卑族性情耿直,吃苦耐劳,实际上是比较容易驯化的。建武二十五年,祭肜派人出使鲜卑,鲜卑人表示愿意归附,祭肜的条件是“审欲立功,当归击匈奴,斩送头首乃信耳。”结果鲜卑对匈奴连年战争,他们拿着匈奴人的首级换取祭肜的赏赐,匈奴人防不胜防,伤亡惨重,叫苦连天。后来赤山乌桓族为害边疆,州郡无法禁止,刘秀加重赏罚也不管用,祭肜给鲜卑族提供后勤给养,指挥鲜卑军队击破赤山乌桓,威震塞外。祭肜以夷制夷的策略取得了巨大成功,西自武威东至朝鲜的少数民族全部内附,一时间野无风尘,东汉的北部边境空前安定。

祭肜为人“质厚重毅,体貌绝众”,在边疆三十年,生活节俭,“衣无兼副”,他对鲜卑族有恩有信,得到了他们的尊敬和爱戴,但是祭肜这种以金钱换人头的行为真的不是太符合道德要求,不管怎么说也是有损阴德的事情。

汉明帝永平十二年,祭肜升任太仆,跟随汉明帝巡守东方,路过曲阜,坐在孔子讲堂中,汉明帝指着子路的房间说:“此太仆之室。太仆,吾之御侮也。”永平十六年,祭肜率领一万骑兵,在南匈奴左贤王的导引下进攻北匈奴,匈奴人和祭肜有宿仇,还没到目的地就让祭肜回来了,祭肜以逗留畏懦的罪名被关入了监狱。

说实在话,这次失败原因很多。汉明帝刘庄和他父亲光武帝刘秀不一样,刘庄对勤远略很有感觉,所以他对北匈奴采取了战略进攻的态度,祭肜这人长于防守、弱于进攻,汉明帝没看出来,所以此次失败属于汉明帝用人不当。另外祭肜为人真诚,用人不疑,没有看出匈奴左贤王的阴谋诡计,这也是一个方面。

祭肜这人受得了苦受得了累,但是受不了委屈,对此次出击见诈无功空手而还,他越想越惭恨,出狱几天就呕血而死,临终时对他的儿子说:“吾蒙国厚恩,奉使不称,微绩不立,身死诚惭恨。义不可以无功受赏,死后,若悉簿上所得赐物,身自诣兵屯,效死前行,以副吾心。”汉明帝还想重用祭肜呢,听说祭肜去世了,大惊,嗟叹良久。乌桓、鲜卑追思祭肜的恩德,每来洛阳必去祭拜祭肜的陵墓,往往是仰天哭号而去。

文言文 房琯传 答案

闻一多《少陵先生年谱会笺》(仅录年谱部分)

公姓杜氏,名甫,字子美。十三世祖晋当阳侯预,曾祖依艺;祖审言,祖母薛氏;父闲,目崔氏。

睿宗先天元年壬子(七一二)

公生于河南巩县。

玄宗开元五年丙辰(七一七)

公六岁。尝至郾城,观公孙大娘舞“剑器”、“浑脱”。

开元六年戊午(七一八)

公七岁。始作诗文。

开元八年庚申(七二〇)

公九岁。始习大字。

开元十三年乙丑(七二五)

公十四岁。《壮游》诗曰“往昔十四五,出游翰墨场,斯文崔魏徒,以我似班扬。”

开元十四年丙寅(七二六)

公十五岁。《百忧集行》曰“忆昔十五心尚孩,健如黄犊走复来,庭前八月梨枣熟,一日上树能千回。”

开元十八年庚午(七三〇)

公十九岁。游晋,至郇暇(今山西猗氏县),从韦之晋、寇锡游。

开元十九年辛未(七三一)——开元二十二年甲戌(七三四)

公二十——二十三岁。游吴越。

开元二十三年乙亥(七三五) 十二月,册寿王妃杨氏。李白游太原。

公二十四岁。自吴越归东都,举进士,不第。

开元二十三年丙子(七三六)——开元二十八年庚辰(七四〇) 开元二十四年十一月,张九龄罢,李林甫兼中书令。开元二十五年四月,张九龄贬荆州长史。

公二十五——二十九岁。游齐赵。

开元二十九年辛巳(七四一)

公三十岁。归东都。筑陆浑庄,于寒食日祭远祖当阳君。

天宝元年壬午(七四二)——天宝三载甲申(七四四) 天宝元年,李白自会稽来京师,供奉翰林院。天宝三载三月,安禄山兼范阳节度使。寿王妃杨氏号“太真”,召入宫。李白赐金放还。

公三十一岁——三十三岁。在东都。

天宝四载乙酉(七四五) 八月,册太真为贵妃。李白在山东;冬日,去之江东。

公三十四岁。再游齐鲁。是时李之芳为齐州司马,夏日,李邕自北海郡来齐州,公尝从游,陪宴历下亭及鹊山湖亭。旋暂如临邑。后至兖州,时李白亦归东鲁,公与同游,情好益密,公赠白诗所云“余亦东蒙客,怜君如弟兄,醉眠秋共被,携手日同行”者是也。俄而公将西去,白亦有江东之游;城东石门,一别遂无复相见之日矣。

天宝五载丙戌(七四六)

公三十五岁。自齐鲁归长安。从汝阳王璡、驸马郑潜耀游。

天宝六载丁亥(七四七) 诏天下通一艺者诣京师,李林甫素忌文学之士,下尚书省试,皆下之。正月,遣使就杀北海太守李邕。

公三十六岁。在长安。

天宝七载戊子(七四八)

公三十七岁。在长安。屡上诗韦济,求汲引。

天宝八载己丑(七四九) 哥舒翰攻拔石堡城。

公三十八岁。在长安。冬日,归东都,因谒玄元皇帝庙,观吴道子所画壁。

天宝九载庚寅(七五〇) 五月,封安禄山为东平郡王,唐将帅封王自此始。

公三十九岁。来长安。初遇郑虔。

天宝十载辛卯(七五一) 正月,祀太清宫、太庙,祀南郊。二月,安禄山兼领三镇。四月,鲜于仲通讨南诏,高仙芝讨大食;八月,安禄山讨契丹,并大败。

公四十岁。在长安。进《三大礼赋》,玄宗其之,命待制集贤院。秋,病疟,友人魏君冒雨见访,因作《秋述》贻之。病后,过王倚,王饷以酒馔,感激作歌赠之。

天宝十一载壬辰(七五二) 十一月,李林甫卒,杨国忠为右相。

公四十一岁。在长安。召试文章,送隶有司参列选序。暮春,暂归东都。冬,高适随哥舒翰入朝,与公暂集,俄复别去,公有诗送之。

天宝十二载癸巳(七五三)

公四十二岁。在长安。首夏,同郑虔游何将军山林。次子宗武约生于此年秋。

天宝十三载甲午(七五四)

公四十三岁。在长安。进《封西岳赋》。因田梁丘投诗河西节度使哥舒翰。岁中,张洎自庐溪召还,再迁为太常卿,公复上诗求助。又进《雕赋》,表中词益哀激。秋后,*雨害稼,物价暴贵,公生计艰难。遂携家往奉先,馆于廨舍。

天宝十四载乙未(七五五) 十一月,安禄山反,陷河北诸郡;郭子仪为朔方副节度使。十二月东京陷,哥舒翰为兵马副元帅,守潼关。

公四十四岁。在长安。岁中往白水县(今陕西白水),省舅氏崔十九翁。九月,同崔至奉先。十月,归长安,授河西尉(河西县故城在今云南河西县境),不拜,改右卫率府胄曹参军。十一月,又赴奉先探妻子,作《自京赴奉先咏怀五百字》。岁暮,丧幼子。

天宝十五载(即肃宗至德元载)丙申(七五六) 正月,安禄山僭号于东京。六月,哥舒翰战败于灵宝西,禄山陷潼关。玄宗奔蜀,出延秋门,次马嵬,陈玄礼杀杨国忠,贵妃自缢。禄山陷京师。七月,上传位于太子,改元。回纥、吐蕃请助国讨贼。八月,安禄山取长安乐工犀象诣洛阳,宴其群臣于凝碧池。十月,房琯为招讨节度使,与贼战于陈陶斜,败绩。永王璘反,率兵东下,引李白为僚佐。十二月,高适为淮南节度使,讨永王璘。

公四十五岁。岁初在长安。五月,至奉先避难,携家往白水,寄居舅氏崔少府高斋。六月,又自白水,取道华原,赴鄜州(今陕西鄜县),至三川县同家洼,寓故人孙宰家。闻肃宗及位灵武,即留妻子于三川,孑身从芦子关奔行在所。途中为贼所得,遂至长安。九月,于长安路偶遇宗室子弟,乞舍身为奴,感恸作《哀王孙》。

至德二载丁酉(七五七) 二月,肃宗幸凤翔。永王璘败,李白亡走彭泽,坐系浔阳狱。九月,收西京。十月,尹子奇久围睢阳,城陷,张巡、许远死之。收东京,肃宗自凤翔还长安。十二月,上皇自蜀至,居兴庆宫。陷贼官六等定罪,郑虔、王维、储光羲、卢象、李华等皆贬官。高适下除太子少詹,归东都。

公四十六岁。春陷贼中,在长安,时从赞公苏瑞游。四月,自金光门出,间道窜归凤翔。五月十六日,拜左拾遗。是月,房琯得罪,公抗疏求之,肃宗怒,诏三司推问,张镐、韦陟等救之,仍放就列。六月,同裴荐等四人荐岑参。闰八月,墨制放还鄜州省亲。于是徒步出凤翔,至邠州,始从李嗣业借得乘马。归家,卧病数日。作《北征》。十一月,自鄜州至京师。

至德三载戊戌(七五八) 四月,上亲享九庙。六月,贬房琯为邠州刺史,下制数其罪,刘秩、严武等俱贬。七月,高适出为彭州刺史。是年,李白流夜郎。

公四十七岁。任左拾遗。春,贾至、王维、岑参皆在谏省,时共酬唱。时毕曜亦在京师,居公之邻舍。四月,上亲享九庙,公得陪祀。六月,房琯因贺兰进明谮,贬为邠州刺史;公坐琯党,出为华州司功参军。是秋,尝至蓝田县访崔兴宗、王维。冬末,以事归东都陆浑庄,尝遇孟云卿于湖城县城东。

乾元二年己亥(七五九) 李白至巫山,遇赦释还。

公四十八岁。春,自东都归华州,途中作“三吏”“三别”六首。时属关辅饥馑。遂以七月弃官西去,度陇,赴秦州。是时,有《梦李白二首》、《天末怀李白》、《寄李白二十韵》。又有寄高适、岑参、贾至、严武、郑虔、毕曜、薛据及张彪诗。时赞公亦谪居秦州,尝为公盛言西枝村之胜,因作计卜居。置草堂,未成,会同谷宰来书言同谷可居,遂以十月,赴同谷。途经赤谷、铁堂峡、盐井、寒峡、法镜寺、青阳峡、龙门镇、石龛、积草岭、泥功山、凤凰台,皆有诗。至同谷,居栗亭。贫益甚,拾橡栗掘黄独以自给;居不逾月,又赴成都。以十一月一日就道,经木皮岭、白沙渡、飞仙阁、五盘岭、龙门阁、石柜阁、桔柏渡、剑门、鹿头山,岁终至成都,寓居浣花溪寺。时高适方刺彭州,公甫到成都,适即寄诗相讯。

上元元年庚子(七六〇) 高适改蜀州刺史。元结撰《箧中集》。

公四十九岁。在成都。春卜居西郊之浣花里,表弟王十五司马遗赀营造,徐卿萧实、何邕、韦班三明府供果木栽,开岁始事,季春落成。秋晚,至蜀州,晤高适。冬,复在成都。

上元二年辛丑(七六一) 二月,崔光远代李若幽为成都。三月,段子璋反于东川,陷绵州,东川节度使李奂奔成都。五月,崔光远擒子璋,牙将花惊定恃功大掠。十二月,严武为成都尹。

公五十岁。居草堂。开岁又往新津,二月归成都。秋至青城,旋又归成都。始有迁地吴楚之念。冬,高适至成都,尝同王抡过草堂会饮。

代宗宝应元年壬寅(七六二) 七月,严武召还,高适为成都尹;徐知道反,以兵守剑阁,武不得出。八月,知道为其部下所杀。是年,李白卒。

公五十一岁。自春至夏,居草堂。与严武唱和甚密,武时有馈赠。七月,送严武还朝,以舟至绵州,抵奉济驿,登陆,遂分手而还。会徐知道反,道阻,乃入梓州。秋末,回成都迎家至梓。十一月,往射洪县,到金华山玉京观,寻陈子昂读书堂遗迹,又访县北东武山子昂故宅。旋复南之通泉县,访郭元振故居,于庆善寺观薛稷书画壁。

广德元年癸卯(七六三) 八月,房琯卒。秋后,高适御吐蕃无功。十月,吐蕃陷长安,代宗幸陕州。

公五十二岁。正月,在梓州,闻官军收河南河北,便欲还东都,俄而复思东下吴楚。间尝至阆州,因游牛头、兜率、惠义诸寺。既归梓,又因送辛员外,至绵州。自绵归梓,又往汉州。夏,返梓州。初秋,复别梓赴阆。九月,祭房琯。秋尽,得家书知女病,因急归梓。十一月,将出峡为吴楚之游。

广德二年甲辰(七六四) 二月,严武再镇蜀。三月,高适召还,为刑部侍郎,转左散骑常侍。九月,严武破吐蕃,拔当狗城;十一月,收吐蕃盐井城。

公五十三岁。春首,自梓州挈家东首出峡,先至阆州,会朝廷召补京兆功曹参军,以行程既定,不赴召。二月,且离阆东去,闻严武将再镇蜀,大喜,遂计欲赴成都,三月,归成都。六月,严武表为节度参谋、检校工部员外郎,赐绯鱼袋。居幕中,颇不乐,因上诗严武述胸臆,遂得乞假暂归草堂。

永泰元年乙巳(七六五) 正月,高适卒。四月,严武卒。五月,郭英爻为成都尹。九月,吐蕃、回纥入寇。十月,回纥受盟而还。郭英爻为兵马使崔旰所杀,邛州牙将柏茂琳、泸州杨子琳、剑南李昌夔皆起兵讨旰,蜀中大乱。

公五十四岁。正月三日,辞幕府,归浣花溪。自春徂夏,居草堂。五月,携家离草堂南下,至嘉州,六月,至戎州。自戎至渝州,候严六侍御,不到,先下峡。至龙兴寺院。因病,遂留居云安,馆于严明府之水阁。

大历元年丙午(七六六) 秋后,柏茂琳为夔州都督。

公五十五岁。春在云安。时岑参方为嘉州刺史,寄诗赠之。春晚,移居夔州。初寓山中“客堂”,秋日,移寓西阁。秋后,柏茂琳为夔州都督,公颇蒙资助。

大历二年丁未(七六七)

公五十六岁。在夔州。春,自西阁移居赤甲。三月,迁居瀼西草屋。附宅有果园四十亩,蔬圃数亩。弟观自京师来。秋,因获稻暂住东屯。适吴司法自忠州来,因以瀼西草堂借吴居之。十月十九日,于夔州别驾元持宅观李十二娘舞“剑器”。

大历三年戊申(七六八)

公五十七岁。正月中旬,去夔出峡。临去,以瀼西果园赠“南卿兄”。三月,至江陵。夏日,暂如外邑。留江陵数月,颇不得意。秋末,移居公安县,遇顾诫奢、李晋肃,及僧太易。留憩公安数月,岁晏,至岳州。

大历四年已酉(七六九)

公五十八岁。正月,自岳州至南岳,游道林二寺,观宋之问题壁。入洞庭湖;宿青草湖;又宿白沙驿;过湘阴,谒湘夫人祠。更溯流而上,以二月初抵凿石浦宿之,又过津口,次空灵岸宿花石戍(湘潭县西),次晚州(在湘潭)。三月,抵潭州。发潭州,次白马潭,入乔口,至铜官渚,阻风。发铜官,宿新康江口,次双枫浦,遂抵衡州。夏,畏热,复回潭州。晤张建封。时苏焕旅居江侧,忽一日,访公于舟中,公请焕诵诗,大异赏之。遂订交焉。终岁在潭州。

大历五年庚戌(七七〇) 四月,湖南兵马使臧玠杀其团练使崔瓘,杨孑琳、阳济、裴虬各出兵讨玠,孑琳取赂而还。

公五十九岁。春,在潭州。五月二十一日,检故帙,得高适上元二年人日见寄诗,因追酬一首,寄示汉中王瑀及敬超先。四月,避乱入衡州。欲往彬州依舅氏崔伟,因至耒阳。时属江涨,泊方田驿,半旬不得食,聂令驰书为致牛炙白酒。盛夏回棹,秋至潭州,小憩,遂遍别亲友,溯湘而下,将出沔鄂,由襄阳转洛阳,迤逦归长安。冬,竟以寓卒于潭岳间,旅殡岳阳。

(《闻一多全集》,三联书店1982年版)

房琯,河南人,天后朝正议大夫、平章事融之子也。琯少好学,风仪沉整,以门廕补弘文生。性好隐遁,与东平吕向于陆浑伊阳山中读书为事,凡十余岁。开元十二年,玄宗将封岱岳,琯撰《封禅书》一篇及笺启以献。中书令张说奇其才,奏授秘书省校书郎,调补同州冯翊尉。无几去官,应堪任县令举,授虢州卢氏令,政多惠爱,人称美之。二十二年,拜监察御史。其年坐鞫狱不当,贬睦州司户。历慈溪、宋城、济源县令,所在为政,多兴利除害,缮理廨宇,颇著能名。天宝元年,拜主客员外郎。三年,迁试主客郎中。五年正月,擢试给事中,赐爵漳南县男。时玄宗企慕古道,数游幸近甸,乃分新丰县置会昌县于骊山下,寻改会昌为昭应县,又改温泉宫为华清宫,于宫所立百司廨舍。以琯雅有巧思,令充使缮理。事未毕,坐与李适之、韦坚等善,贬宜春太守。历琅邪、邺郡、扶风三太守,所至多有遗爱。十四年,征拜左庶子,迁宪部侍郎。

十五年六月,玄宗苍黄幸蜀,大臣陈希烈、张倚等衔于失恩,不时赴难。琯结张均、张垍兄弟与韦述等行至城南十数里山寺,均、垍同行,皆以家在城中,逗留不进,琯独驰蜀路。七月,至普安郡谒见,玄宗大悦,即日拜文部尚书、同中书门下平章事,赐紫金鱼袋。从幸成都,加银青光禄大夫,仍与一子官。其年八月,与左相韦见素、门下侍郎崔涣等奉使灵武,册立肃宗。至顺化郡谒见,陈上皇传付之旨,因言时事,词情慷慨,肃宗为之改容。时潼关败将王思礼、吕崇贲、李承光等引于纛下,将斩之,琯从容救谏,独斩承光而已。肃宗以琯素有重名,倾意待之,琯亦自负其才,以天下为己任。时行在机务,多决之于琯,凡有大事,诸将无敢预言。寻抗疏自请将兵以诛寇孽,收复京都,肃宗望其成功,许之。诏加持节、招讨西京兼防御蒲潼两关兵马节度等使,乃与子仪、光弼等计会进兵。琯请自选参佐,乃以御中史中丞邓景山为副,户部侍郎李揖为行军司马,中丞宋若思、起居郎知制诰贾至、右司郎中魏少游为判官,给事中刘秩为参谋。既行,又令兵部尚书王思礼副之。琯分为三军:遣杨希文将南军,自宜寿入;刘悊将中军,自武功入;李光进将北军,自奉天入。琯自将中军,为前锋。十月庚子,师次便桥。辛丑,二军先遇贼于咸阳县之陈涛斜,接战,官军败绩。时琯用春秋车战之法,以车二千乘,马步夹之。既战,贼顺风扬尘鼓噪,牛皆震骇,因缚刍纵火焚之,人畜挠败,为所伤杀者四万余人,存者数千而已。癸卯,琯又率南军即战,复败,希文、刘悊并降于贼。琯等奔赴行在,肉袒请罪,上并宥之。

琯好宾客,喜谈论,用兵素非所长,而天子采其虚声,冀成实效。琯既自无庙胜,又以虚名择将吏,以至于败。琯之出师,戎务一委于李揖、刘秩,秩等亦儒家子,未尝习军旅之事。琯临戎谓人曰:“逆党曳落河虽多,岂能当我刘秩等?”及与贼对垒,琯欲持重以伺之,为中使邢延恩等督战,苍黄失据,遂及于败。上犹待之如初,仍令收合散卒,更图进取。

会北海太守贺兰进明自河南至,诏授南海太守,摄御史大夫,充岭南节度使。中谢,肃宗谓之曰:“朕处分房琯与卿正大夫,何为摄也?”进明对曰:“琯与臣有隙。”上以为然。进明因奏曰:“陛下知晋朝何以至乱?”上曰:“卿有说乎?”进明曰:“晋朝以好尚虚名,任王夷甫为宰相,祖习浮华,故至于败。今陛下方兴复社稷,当委用实才,而琯性疏阔,徒大言耳,非宰相器也。陛下待琯至厚,以臣观之,琯终不为陛下用。”上问其故,进明曰:“琯昨于南朝为圣皇制置天下,乃以永王为江南节度,颍王为剑南节度,盛王为淮南节度,制云‘命元子北略朔方,命诸王分守重镇’。且太子出为抚军,入曰监国,琯乃以枝庶悉领大籓,皇储反居边鄙,此虽于圣皇似忠,于陛下非忠也。琯立此意,以为圣皇诸子,但一人得天下,即不失恩宠。又各树其私党刘秩、李揖、刘汇、邓景山、窦绍之徒,以副戎权。推此而言,琯岂肯尽诚于陛下乎?臣欲正衙弹劾,不敢不先闻奏。”上由是恶琯,诏以进明为河南节度、兼御史大夫。

崔圆本蜀中拜相,肃宗幸扶风,始来朝谒。琯意以为圆才到,当即免相,故待圆礼薄。圆厚结李辅国,到后数日,颇承恩渥,亦憾于琯。琯又多称病,不时朝谒,于政事简惰。时议以两京陷贼,车驾出次外郊,天下人心惴恐。当主忧臣辱之际,此时琯为宰相,略无匪懈之意,但与庶子刘秩、谏议李揖、何忌等高谈虚论,说释氏因果、老子虚无而已。此外,则听董庭兰弹琴,大招集琴客筵宴。朝官往往因庭兰以见琯,自是亦大招纳货贿,奸赃颇甚。颜真卿时为大夫,弹何忌不孝,琯既党何忌,遽托以酒醉入朝,贬为西平郡司马。宪司又奏弹董庭兰招纳货贿,琯入朝自诉,上叱出之,因归私第,不敢预人事。谏议大夫张镐上疏,言琯大臣,门客受赃,不宜见累。二年五月,贬为太子少师,仍以镐代琯为宰相。其年十一月,从肃宗还京师。十二月,大赦,策勋行赏,加琯金紫光禄大夫,进封清河郡公。琯既在散位,朝臣多以为言,琯亦常自言有文武之用,合当国家驱策,冀蒙任遇。又招纳宾客,朝夕盈门,游其门者,又将琯言议暴扬于朝。琯又多称疾,上颇不悦。乾元元年六月,诏曰:

崇党近名,实为害政之本;黜华去薄,方启至公之路。房琯素表文学,夙推名器,由是累阶清贵,致位台衡。而率情自任,怙气恃权。虚浮简傲者进为同人,温让谨令者捐于异路。所以辅佐之际,谋猷匪弘。顷者时属艰难,擢居将相,朕永怀反席,冀有成功。而丧我师徒,既亏制胜之任;升其亲友,悉彰浮诞之迹。曾未逾时,遽从败绩。自合首明军令,以谢师旅,犹尚矜其万死,擢以三孤。

或云缘其切直,遂见斥退。朕示以堂案,令观所以,咸知乖舛,旷于政事。诚宜效兹忠恳,以奉国家,而乃多称疾疹,莫申朝谒。郤犨为政,曾不疾其迂回;亚夫事君,翻有怀于郁怏。又与前国子祭酒刘秩、前京兆少尹严武等潜为交结,轻肆言谈,有朋党不公之名,违臣子奉上之体。何以仪刑王国,训导储闱?但以尝践台司,未忍致之于理。况秩、武遽更相尚,同务虚求,不议典章,何成沮劝?宜从贬秩,俾守外籓。琯可邠州刺史,秩可阆州刺史,武可巴州刺史,散官、封如故;并即驰驿赴任,庶各增修。朕自临御寰区,荐延多士,常思聿求贤哲,共致雍熙。深嫉比周之徒,虚伪成俗。今兹所谴,实属其辜。犹以琯等妄自标持,假延浮称,虽周行具悉,恐流俗多疑,所以事必缕言,盖欲人知不滥。凡百卿士,宜悉朕怀。

时邠州久屯军旅,多以武将兼领刺史,法度隳废,州县廨宇,并为军营,官吏侵夺百姓室屋以居,人甚弊之。琯到任,举陈令式,令州县恭守,又缉理公馆,僚吏各归官曹,颇著政声。二年六月,诏褒美之,征拜太子宾客。上元元年四月,改礼部尚书,寻出为晋州刺史。八月,改汉州刺史。琯长子乘,自少两目盲。琯到汉州,乃厚结司马李锐以财货,乘聘锐外甥女卢氏,时议薄其无士行。宝应二年四月,拜特进、刑部尚书。在路遇疾,广德元年八月四日,卒于阆州僧舍,时年六十七。赠太尉。

孺复,琯之孽子也。少黠慧,年七八岁,即粗解缀文,亲党奇之。稍长,狂疏傲慢,任情纵欲。年二十,淮南节度陈少游辟为从事,多招阴阳巫觋,令扬言已过三十必为宰相。德宗幸奉天,包佶掌赋于扬州,少游将抑夺之。佶闻而奔出,少游方遣人劫佶令回,孺复请行,会佶已过江南,乃还。及少游卒,浙西节度韩滉又辟入幕。其长兄宗偃先贬官岭下而卒,及丧柩到扬州,孺复未尝吊。初娶郑氏,恶贱其妻,多畜婢仆,妻之保母累言之,孺复乃先具棺榇而集家人,生敛保母,远近惊异。及妻在产蓐三四日,遽令上船即路,数日,妻遇风而卒。孺复以宰相子,年少有浮名,而奸恶未甚露,累拜杭州刺史。又娶台州刺史崔昭女,崔妒悍甚,一夕杖杀孺复待儿二人,埋之雪中。观察使闻之,诏发使鞫案有实,孺复坐贬连州司马,仍令与崔氏离异。孺复久之迁辰州刺史,改容州刺史、本管经略使。乃潜与妻往来,久而上疏请合,诏从之。二岁余,又奏与崔氏离异,其为取舍恣逸,不顾礼法也如此。贞元十三年九月卒,时年四十二。

式,琯之侄,举进士。李泌观察陕州,辟为从事。泌入为相,累迁起居郎,出入泌门,为其耳目。及泌卒,再除忠州刺史,韦皋表为云南安抚使,兼御史中丞。皋卒,诏除兵部郎中。属刘辟反,式留不得行。性便佞,又惧辟,每于座中数赞辟之德美,比之刘备,同陷于贼者皆恶之。高崇文既至成都,式与王良士、崔从、卢士玖等白衣麻蹻衔土请罪,崇文宽礼之,乃表其状,寻除吏部郎中。时河朔节度刘济、王士真、张茂昭皆以兵壮气豪,相持短长,屡以表闻,迭请加罪。上欲止其兵,李吉甫荐式为给事中,将命于河朔。式历使诸镇讽谕之,还奏惬旨,除陕虢观察使、兼御史中丞,转河南尹。时讨王丞宗于镇州,配河南府馈运车四千两,式表以凶旱,人贫力微,难以征发,宪宗可其奏,既免力役,人怀而安之。次年,移授宣歙池观察使。元和七年七月卒,赠左散骑常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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