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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迦牟尼佛是怎么出城,远离父王妻子出家的呢?为什么要出家呢?

作者:百变鹏仔日期:2023-08-07 20:15:23浏览:10分类:文字大全

释迦牟尼佛是怎么出城,远离父王妻子出家的呢?为什么要出家呢?

太子入城进得宫来,先向父王问安,然后说明生死的可畏,恳求父王允许他出家。太子鼓着勇气说道:

“父王!在这个世间上,不论男女,不分贵贱,有会合的欢喜就有别离的悲哀!所以,我现在就要去出家,求得真正的解脱之道,希望慈爱的父王允许我的祈求!”

净饭大王一向所忧虑的问题终于听进他的耳朵,像霹雳一声,惊得净饭大王战栗颤抖起来,他向前一步,抚摸着太子的手,流泪满面的说道:

“悉达多!请你中止你的这种思想,你是无论如何不能这样想的,你的年纪很轻,青年人的思想是会变动的,也是最容易招致错误的!世间不是如你想得那样可怕,人生也不是像你想的那样可厌,你要出家修行,一定不会达到究竟的境界。

“学道的人,都欢喜到寂静旷野的森林里去居住,但他们的心,并不能完全寂灭。悉达多!你要去出家学道,至少你到我这样的年龄才可以,不然,你是绝难如愿,甚至会懊悔。

“你,现在将要统领这个国家,继我来管理国家的政务,让我先去出家,你是绝对不能的。你舍了父亲,忘记了嗣国的重任,这是很不合理的。你赶快打消这个念头,顺从世间之法,继承王位,等到你治理国家数十年后,你对国家尽过义务,那时候你才可以去出家。”

太子听了父王的话后,很恭敬的向父王禀白道:

“父王!你说的这些话,早就在我的心中想过,如果现在父王能保证满足我的四个愿望,我也可以考虑不去出家。这四个愿望就是:第一、没有衰老的现象,第二、没有疾病的痛苦,第三、没有死亡的恐怖,第四、所有的东西不损不灭!”

净饭大王连连的摇头道:

“悉达多!你绝不可以说这样的话,这四个愿望,谁也不能保证的。悉达多!如果你要求别人保证你这四点愿望,给人知道了,一定要嘲笑你这无智的要求。你现在立刻停止要求出家的心,我在最近就要你继承我的王位!”

太子很有礼貌而又沉重的说道:

“这四点愿望如果没有人保证,请父王还是听许我的出家吧!让我自己去成就这四点愿望。

“我此刻,好像住在一个被火烧起来的房子里,我必须要走出这个房子,寻求一个安稳的地方。聚必有散,会必有离,这是最普通的道理。世界上无论什么人,用合理的方法生活也得要死,用不合理的方法生活也是要死。死,人生毕竟是不能免的。那又为甚么不在合理的生活中去寻求解脱呢?”

净饭大王已经知道太子的心是不可回转,他只有尽力的想出种种的方法来留他。他想,这个时候跟他讲话是无益的,只有再增加更多娇美的宫女,添置更多悦耳的乐器,引诱太子情欲的心。除此,他又令人日夜防卫,阻止太子的出家;国中诸大臣,也常到太子的宫中,劝他接受父王之命,预备嗣位的大典。

太子在宫中辟了一间静室,很少去看望耶输陀罗和罗侯罗,而耶输陀罗也因为初生爱子,所以她的时间和乐趣,大都集中在罗侯罗的身上,总以为夫君忙着国事,无暇进入她的宫门。

太子每次见到父王的时候,都看到他在愁眉苦脸,太子心中更觉得王宫像鸟笼一样的关闭着他,使他苦恼!

宫中的宫女,奉国王的命令,一时一刻都不肯离开太子的周围,一颦一笑,都竭尽媚力要去拉转太子的心,像深秋森林里的鹿,猎夫的一举手一投足,它们都丝毫不敢懈怠的在细心注意。

然而,太子并不要猎取这些自作多情的鹿,他并未把她们看在眼中。她们穿着盛装,鼓着精神,在深夜里,还奏着美妙的音乐。音乐是令人陶醉的,但太子的心,却是远远的,远远的,空无一物。

宫女们长时间的演奏,终于是疲倦了。有一天夜中,她们因为整日辛劳,不觉都昏迷的睡去,容颜上的脂粉涂得已不均匀,身体上呈现出种种的丑态,有的是仰天而卧,有的是卷曲睡眠,乐器散乱在她们的身旁,璎珞像锁炼似的掉了下来,和着装饰的衣裳而眠的像捆缚在她们身体上的绳索,抱着琴瑟而卧的像刚被处决的囚犯,有的依着墙睡去的像杀人的弓箭挂在墙上,有的伏在桌上而眠的像是上了绞刑,有的流着涕涎,有的发出鼾鼻,有的合眼开口,有的磨着牙齿,千姿万态,实在是极尽了丑陋!

太子本来是睡在床上,听到烦扰的音乐和歌声停止下来,窗外照进银辉似的明月,太子此刻再也不能入眠,他即披衣而起,看看睡在床上披头散发的耶输陀罗,怀中抱着罗侯罗,他没有惊动她们就走出来,当他经过宫女们歌舞的地方,太子举目一看,不禁惊讶万分!这些宫女起初都是很妖艳的姿容,而此刻都变成如此的丑态,太子沉默的看了一会,只是感叹不置!他的心中不觉油然的生起一个念头:

‘这一切世事是这样的虚假,我不能再有一刻的踌躇,我要赶快离开这里去寻求解脱的地方!’

太子即时下了坚定的决心,他望了睡着的耶输陀罗及罗侯罗最后的一眼,就经过沉睡着的宫女身旁,轻轻的走向车匿住的地方。

“车匿!把白马犍陟带来!”

“这样的深夜,你要到甚么地方去呢?”车匿低声的问。

“我要出城饮甘露的泉水,你快点把马牵来,那个泉水的地方有不死之乡!”

车匿已经知道太子的本意,嗫嚅着说:

“太子!夜深了,这时候出城,对于贵体的有妨碍的,还是恳求你明天的早晨再去吧!”

“车匿!你没有听到我叫你把犍陟带来!”

这样低低而又有权威的声音,使车匿感到非常的畏缩而惊怖,车匿以为太子深夜出城,应该要禀告大王,得到大王的旨意才行。然而威严的太子看着他,使他不得不把太子爱用的白净的骏马犍陟牵出,太子摸抚着马的头,好像对人讲话似的对犍陟说道:

“犍陟!父王当初骑了你,往来在千军万马之中,终能获得胜利。我现在也要仗你往昔的英勇,带我到有甘露的不死之乡!战斗的时候,有众多的军旅;游乐的时候,有很多的人陪伴;商人去求宝,乐从的人也很多;但是,苦乐相共的难友,真实为道的良朋,那就很稀少了!这二者如果都能获得,实是人生极大的幸运。犍陟!我现在出城,为了解脱生死的大事,为了传播救世的圣音,为了救拔苦海中的众生,你!犍陟!假若你要救济你自己的将来,那你就要应该先分一点幸福给其他的众生,竭尽你的力量,走在漫长的旅途之中,万万不可疲倦!”

太子说罢,跨上了马,马鞭一扬,命令车匿一同出城了。

人,像天上静静满轮的明月;马,像上空迅速飘浮的白云;没有喘息,没有嘶声,城内的万象都寂寂的在睡眠,唯有太子和马的心很锐,奔驰如流星一般,东方还未白,已经行程数十里了。

黑黝黝的夜,终于过去了,光明的世界,又出现在眼前。

太子走到一座大山之下,他打听山麓森林之中,有一个跋伽仙人在修苦行。

这一座高大的山上,树林间有很多鸣禽在咻咻的歌唱;山涧的溪水,在潺潺的流动;使人一进此山,嗔恚的心就会平和,疲劳的身体就会恢复轻松。太子一见,心中大悦,他想:‘这是很吉利的瑞相,这里可能让我获得未曾有的东西。’

太子深深被这仙境似的高山丛木感动,他举目向山林深处看去,见到那边有一个相好殊胜的仙人:‘这是一个修行的人,我应该对他要表示恭敬。’

太子这样想着,即刻从马上跳了下来:

“犍陟!你已经载我到了我所要到的地方。”

太子对着所乘的白马说后,又再掉转头来很慈悲和霭的向车匿说道:

“车匿!你对我已经尽了忠勤,我无论怎样也不会忘记你。我到那里,你都跟随着我,没有表示一点怠惰或疲倦,这都是你一片真诚之心的发动。

“车匿!心中诚实与恭敬,身体上又是很勤劳,这二者我在你身上都看得出来。人间有些人心里诚实而身体上丝毫不能表现出来,而有的人是身体勤劳的做着,但心里并没有至诚高兴。车匿!我看你已具备了恭敬与勤劳,你舍弃一切荣利,跟随着我,我真感激你。车匿!世间上那一个不向有利益的方向去走?没有利益,亲戚朋友都要离开。你现在毫无所求的跟我来,不求现实的快乐,不为眼前的利益所迷,你真是一位难得的好人。

“父母生育孩子,是为了要继承他们的家的宗嗣;臣民对国王的恭敬,是为了要邀得国王的恩宠;世间上的一切,无一不是以利益为前提。你现在能忘记这些,从真实心中流露出忠勤,真使我非常感动。

“这些话说得多并没有用,现在我只简单的告诉你:车匿!这是你最后一次为我辛苦,请你此刻就乘这匹马回城去吧!我现在要从长夜漫漫的睡梦之中,独自向真实光明的大道迈进!”

太子说到这里,车匿已渐渐的泣不成声。太子看了看,随即把穿在身上的璎珞宝裳脱下来交给车匿道:

“这是我常常缠在身上的,现在送给你做纪念,以它来安慰你对我的怀念!”

太子又再从头上把宝冠与宝珠拿下来:

“这个请你呈奉给我的父王,并且请你代我向我的父王讲:

‘我为了解脱世间上苦的根本——生老病苦,我为了要救拔一切苦恼的众生,所以,才要舍弃个己的恩爱之情,来到这苦行林。我不是为求生天的快乐,我也不是不怀念父王的大恩,我更不是为怀恨什么而出城,我只是为了要断除人世之中忧与悲的根本!

‘例如,睡在长夜恩爱的床上,终是免不了别离的寂寞,因为人生都要别离,所以才要求解脱,如果得到解脱,才能永久的没有别离。我是为了断除忧悲苦恼而才来出家,希望父王千万不要为我出家的别离而悲伤!

‘父王若说我不懂得享受人间五欲的快乐,其实,五欲实在没有什么值得贪恋,因为一切苦都渊源于这五欲之中。我们的祖先,用尽苦心,就是为要求享受这五欲,然而,他们所获得的是什么呢?我现在即使接受父王的嗣位,享受这五欲的快乐,但是,将来这些还是要离开我的。这五欲不能永久的跟随我们,所以,五欲的本身仍然是没有快乐而言。世间是一个循环的矛盾,当一些作父母的人们,在世的时候,努力争取财产,一旦撒手辞世,自己又不能带走,把财产留下给儿女,儿女为贪爱这些财产终于又陷进堕落的深渊。

‘我要决定离开这可厌的世俗之欲,我要求的是千劫万劫用之不竭取之不尽的真理法财!

‘假若说少壮的时候不应该出家,可是,追求真理正法,是没有甚么是时候,甚么不是时候的分别,无常是没有时候没有定期的。死的可怕,在我们生的一刹那,就已经跟随而来。所以趁这短暂的强壮的时候,我决定来探求真理,这就是我出家的原因和出家的时候。’”

太子命令车匿代向父王禀白的话说完后,他又望望车匿,加重口气说道:

“车匿!请你不要忘记我对父王所讲的话呀!你替我说,我现在已没有一点恩爱之情,我已经忘记父王的一切事情,请他也忘记我吧!”

太子的这些话,听得车匿胸塞眼昏,合掌作揖,哭泣长跪在太子的面前说道:

“太子!请你不要这样说好吧?你应该知道,这将更增加大王的悲哀,好比,你说你决定断离恩爱之情,这话给大王听到,心中怎不悲伤呢?金石尚且容易摧碎,你的心,怎么就这样硬呢?而且,你过去是生长在王宫之中,像金枝玉叶一样贵重的身体,现在要在这荆棘丛林中起卧,这样的苦,你想,怎么能忍耐呢?

“起初,你令我牵出马来的时候,我心中就感到非常的不安,但不知怎么的,好像另外有一种什么力量,使我感到你的威严,我不敢违逆你迦毗罗卫国太子的命令。然而现在你要出家了,你应该想想迦毗罗卫国人民的悲哀,以及大王到了垂老的年龄,他挂念爱子的深情,我心中实在已经不忍再想。你现在是绝对不可以出家,忘却父母的大恩,所作的一切,这绝不是道理,而是邪见!

“摩诃波阇波提夫人,她代王后抚育你,她为你,烦得身形枯干,你怎么能舍弃这样的大恩于不顾呢?不想到养育的恩德,不省察国民仰望的殷情,一旦长大起来,把所有的一切都要舍弃,这绝不是圣人所行的大法!而且,你有年轻的妃子,你有年幼的罗侯罗,你怎么能完全舍弃而不问呢?唉!太子!你既舍弃父王,又舍弃了全家全族,你现在更要舍弃我!太子!我无论如何是不愿离开你,我为你,无论什么赴汤蹈火,都不会推辞!

“现在你要留在这里,叫我单独的回城,我有什么颜面向大王讲你说的那些话呢?摩诃波阇波提夫人,耶输陀罗公主,她们责问起我来,我将如何回答呢?我深深的感到惭愧,我回城也讲不出话来,就算是讲得出,天下还有谁相信我的话呢?设若有人说:太阳是冷的,月光是热的,世间上可能还有人相信,我若是说你贤明的太子而行如此非法的事,这是绝对没有人相信!

“太子!你过去的心地,是非常慈悲、柔软,你见了一个老者,曾深深的叹息;看到一个病人,曾引起你无限的悲哀;他们对你都没有关系,你尚且这样同情怜愍,现在你把深深爱你的一切人,都毫不留恋的抛弃,这是难以叫人置信的矛盾!无论怎么样,请你要和我一同回城!”

车匿虽然是一个御者,可是他很善于言词,太子听他挥着眼泪沉痛的苦谏以后,志愿更加坚固,就再告诉车匿道:

“车匿!你现在为我,感到这么深切的痛苦,然而,这个痛苦,正是我今日所要舍离的。一切众生,虽然各有各的环境,但合必有离,这是最平常而又最真实的道理。例如,我们现在只晓得和很多亲族快乐的生活在一起,当死亡到来的时候,那一个人能跟着同去呢?我的慈母怀妊我的时候,忍受种种痛苦,把我生下来以后,她就去世,她那里会想到竟然得不到她爱子的孝养呢?

你看,那树林中有一群飞鸣着的禽鸟,每当到了黄昏夕阳西下的时候,它们聚集在林间;一到晨光升起,它们又各自飞散;暮集晨散,人生的别离,那里又不是这样呢?你再看,那边远远的高山飘浮着白云,看去好像是白云与高山是不能别离,但是白云终是要飘离高山。会而又离,人生的聚散,那里又不是这样呢?世间是暂时聚合的假相,所以,聚合就是人生悲哀之本,众苦之源。暂时会合的恩爱之情,虽然也缠绵得叫人难以分舍,但是,如一场大梦,不久终要醒来,这不一定只是我和我的亲人!好比说,暖气洋洋的春天,那树木的幼苗,渐次的经过夏天而生长得枝盛叶茂,但一遇到秋霜的侵袭,繁茂的枝叶就会冷落,严寒的到来,它又会变为枯木,一棵树上的枝与叶本来是同体的,尚且不免聚散离合,何况亲族都是暂时的会合呢?唉!人生实在靠不住的啊!实在是没有依赖的啊!

“车匿!你再不要悲哀,你可以把心静下来,恢复到人生的本源,听顺我的话赶快回城去罢!

“假若,迦毗罗卫国有关怀我的人民,那就请你对他们说:

‘我为了超越度脱生死的大海,为了解救众生的烦恼痛苦,所以到这里来出家学道,等我将来达到目的的时候,我必当回城。假若不能成就这个愿望的话,我的身体,就终老在山林之间。’”

太子发出如此金刚似的决心和宏愿,白马犍陟忽然一声高嘶,随又屈膝舐足,俯首吐息,两眼泪水,不住的涔涔而下。

太子看见白马如此的悲痛,不觉也落下几滴眼泪,他即刻用柔软的手抚摸着白马说道:

“犍陟!请你不要悲伤,我非常感谢你,到现在,你已为我竭尽良马的劳苦,已为我服务终了。犍陟!你从此将会免除恶道轮回,将来你必定有好的果报。”

太子说后,随即拔出配在车匿身上的宝剑,把自己头上的头发切断下来,穿上用华丽的王服在途中换来的袈裟,安慰悲痛着的车匿,劝他即刻回去,他就随后掉头转身,安详徐步的向苦行林跋伽仙人的山窟中走去。

车匿望着太子的背影,知道已经是没有办法,他仰首恨天,随又闷绝倒地,等他清醒的时候,起身抱着白马的颈项,绝望的叹息道:

“唉!太子啊!你舍弃大王和一切眷属,现在你又舍弃了我!”

车匿拖着两条沉重的腿,只得悲悲切切的叹息流泪着回城,走在途中,他老是回身反顾着枝叶婆娑的苦行林。

[20分]请问我如何能出家当尼姑啊?

简言之:

断烦恼,得解脱。

学佛为学佛之人格,出家为出六尘之家。

学佛出家只为断烦恼,得解脱。

而一己即断烦恼得解脱后,又善于引导迷途人回归正道,得大自在,同断烦恼,同得解脱,则是大悲心、菩萨行。

以下提供参考论述:

《佛学大辞典》

出家

梵语pravrajya^。音译作波吠你耶。即出离家庭生活,专心修沙门之净行;亦兼指出家修道者,与沙门、比丘同义。为‘在家’之对称。又以出家乃远离世俗之尘,故又称出尘。出家须剃落须发,抛弃服饰,并穿着坏色之衣,故出家又称落饰、剃发、落发染衣、剃发染衣、剃染、落染。在七众弟子中,除优婆塞与优婆夷二众属在家众外,其余比丘、比丘尼、式叉摩那、沙弥、沙弥尼等五众皆为出家众,称为出家五众。

出家自古即行于印度,早在吠陀时代即有舍世舍家以求解脱者。尔后婆罗门教徒承其风尚,多入山林闲寂之处专心修道。佛教则以释尊之出家学道为其滥觞,其后以出家人组织教团。有关释尊出家之记事,详载于修行本起经卷下、太子瑞应本起经卷上等。

摩诃僧只律卷二十三、二十四中列举二十六种不被允许出家者,如太小、太老、负债者、外道等。中阿含卷三十六何苦经说出家、在家各有自在与不自在之苦乐,如在家以金银、畜牧等不增长之不自在为苦,出家以随贪欲嗔痴自在任运为苦。大宝积经卷八十二郁伽长者会亦广说在家、出家之得失,如在家尘污多,出家妙好;在家具缚,出家无碍;在家摄恶,出家摄善;在家怯弱,出家无怯;在家顺流,出家逆流。又大智度论卷十三阐明在家与出家有行道难易之别,若居家欲专道业,则家业废,故为难;若出家离俗,绝诸纷乱,一向专心行道,故为易。瑜伽师地论卷四十七揭示出家、在家菩萨修学功德之胜劣,皆谓出家功德较在家广大。另外贤愚经卷四亦说出家功德无穷尽。

然大乘并不拘于形服持戒,而系以发菩提心及修利他行为出家要谛,故反对声闻僧单以剃发得戒为出家之本义。维摩诘所说经弟子品(大一四·五四一下):‘“我闻佛言,父母不听,不得出家。”维摩诘言:“然汝等便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是即出家。”’大庄严法门经卷下(大一七·八三○中):‘菩萨出家者,非以自身剃发名为出家,(中略)非以自身守护律仪名为出家;若能广起四无量心,安置众生,是名出家。’

凡欲出家者,必先生起善法之心,而后从师剃除须发,披着袈裟,受持戒法。出家又有身出家心不出家、心出家身不出家、身心俱出家三种之别;小乘之比丘、大乘之菩萨僧属身心俱出家者;大乘之菩萨居士,如维摩诘、贤护则属心出家身不出家者。

又出家为释迦八相之一,自古表现于雕画之作品颇多,尤以印度马德拉斯(Madras)阿摩罗婆提(Amara^vati^)大塔栏楯上所刻者为现存最古之作,系描绘车匿牵犍陟,帝释执盖跟从之光景。中印度山琦(Sanchi)大塔东门上,亦见释尊出家始末详细之浮雕。我国江苏栖霞寺、山西灵岩窟寺中,刻出释尊至闲静处,脱宝冠与车匿,自以利剑剃发之状。〔大庄严法门经卷下、瑜伽师地论卷二十一

、卷四十七、南海寄归内法传卷三受戒轨则条〕

学佛大悲心

学习佛之大慈悲心,共施救济,以助其化。为真实僧宝所应具有之德。其救济之方法与程度不一,就净土门之究竟而言,其救济即在于使众生往生净土。善导之观经疏玄义分(大三七·二四五下):‘三乘等贤圣,学佛大悲心,长时无退者。’然三乘人中,菩萨之行兼摄自他二利,故行大悲心;声闻、缘觉则唯自利而不利他,复因声闻、缘觉不承认界外之净土,故因之亦不劝人归于净土。准此而言,则似与上引观经疏玄义分之说相矛盾。日僧良忠于观经疏传通记中,就此一问题提出三说,其一引法华论,谓应化之声闻,内秘菩萨之行而外现声闻之相,是为学佛大悲心之人。

出家指辞别家庭眷属、弃舍世务而专心修行佛法。又称出尘。《显扬圣教论》卷三云∶‘出家者,谓持出家威仪相貌,弃舍俗境,受持禁戒,如法乞求清净自活。’

出家的行为自古即行于印度,吠陀时代已有舍世舍家而求解脱之人。之后,婆罗门教徒等亦承受其风,多入山林闲寂处专心修道。在佛教而言,以释尊之出家学道为始,乃至尔后之教团乃以出家人为核心。

有关释尊之出家记事,依《修行本起经》卷下〈出家品〉、《太子瑞应本起经》卷上等记载,谓释尊于半夜明星出时,令车匿备爱马犍陟,骑马出城,至闲静处下马,脱宝冠璎珞等与车匿,又取利剑剃除须发,现出家相,后往跋伽婆仙人处问道。故凡欲出家者,先起善法欲,次从师剃除须发,着袈裟,受戒为法,是名正出家。《瑜伽师地论》卷二十一云∶‘云何善法欲?谓如有一或从佛所或弟子所,闻正法已,获得净信,得净信已,应如是学。在家烦扰,若居尘宇,出家闲旷,犹处虚空,是故我今应舍一切妻子眷属财谷珍宝,于善说法毗奈耶中,正舍家法趣于非家。既出家已,勤修正行,令得圆满,于善法中生如是欲,名善法欲。云何正出家?谓即由此胜善法欲增上力故,白四羯磨,受具足戒,或受劳策所学尸罗,是名正出家。’

经论中,有关出家的叙述,不胜枚举,如《大乘庄严论》卷十三〈行住品〉谓出家有三种∶(1)受他人怂恿而出家(受得,sama^da^na-la^bdha),(2)自己发心出家(法得,dharma-ta^-la^bdha),(3)藉变化而示现出家(示现,nidars/aka)。《瑜伽师地论》卷二十九谓出家有二种∶(1)于善说法毗奈耶中而出家者,谓苾刍、苾刍尼、式叉摩那、沙弥、沙弥尼。(2)于恶说法毗奈耶中而出家者,谓诸外道,或全无衣,或坏色衣,或涂灰等增上外道。《摩诃僧只律》卷二十三、二十四列举盗住、越济、五无间、太幼、太老,乃至外道、陋形等二十六种不许出家之人。《四分律行事钞资持记》卷下四之二引齐文宣王萧子良之说,谓出家有十八难行∶(1)辞父母亲情,(2)割妻子恩染,(3)弃权势地位,(4)忍饥苦而节食,(5)绝好滋味而甘啖蔬食,(6)不厌翘勤而精苦,(7)不吝惜七珍而舍离,(8)不畜聚钱帛而弃散,(9)不恃奴僮而自给,(10)不睹五色,(11)不闻八音,(12)不藏饰玩,(13)不溺安身养体而忘形舍命,(14)不贪眠卧昼夜不寝,(15)息交游而处寂,(16)饮馔不入口,(17)午后不取食,(18)处冢间而离爱着。

大乘以发菩提心及修利他行为出家之要谛,而不拘于出家之形服持戒,故反对声闻僧单以剃发得戒为出家之本义。如《维摩经》卷上云∶‘维摩诘言,然汝等便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是即出家,是即具足。’《大庄严法门经》卷下亦云∶‘菩萨出家者,非以自身剃发名为出家。何以故?若能发大精进为除一切众生烦恼,是名菩萨出家,非以自身披着染衣名为出家。勤断众生三毒染心是名出家,非以自持戒行名为出家。(中略)勤行精进为令众生满足一切佛法故,名为出家。’

此外,有关出家与在家之不同,诸经论各有比较。如《中阿含经》卷三十六〈何苦经〉举出家、在家都有自在、不自在之苦乐,谓在家以钱、金银、真珠、畜牧、谷米及奴婢使人等不增长之不自在为苦;出家则以其行随贪、嗔、痴欲之自在为苦。在家以钱、金银、真珠,乃至奴婢使人之增长自在为乐;出家则以其行不随三毒之不自在为乐。《大宝积经》卷八十二〈郁伽长者会〉亦广说出家、在家之优劣,谓在家多尘污,出家妙好。在家具缚,出家无碍云云。

《大智度论》卷十三载有在家、出家行道之难易情形云∶‘居家生业种种事务,若欲专心道法,家业则废,若欲专修家业,道事则废,不取不舍乃应行法,是名为难。若出家离俗,绝诸纷乱,一向专心行道为易。复次居家愦闹多事多务,结使之根,众恶之府,是为甚难。若出家者,譬如有人出在空野无人之处,而一其心,无思无虑,内想既除,外事亦去,(中略)以是故知出家修戒行道为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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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出家(梵语pravrajya^,巴利语pabbajja^,藏语rab-tuh!byun%-ba)

而《瑜伽师地论》卷四十七则揭示在家、出家之修学功德之胜劣,谓出家之功德广大,远胜在家。《贤愚经》卷四〈出家功德尸利苾提品〉及《出家功德经》亦广说出家之功德。

◎附∶木村泰贤着·欧阳瀚存译《原始佛教思想论》第三篇第四章(摘录)

(一)真正出家与其动机∶凡在家者,苟信仰佛陀,依其教法而修行,即能达于解脱之大目的。虽然,要而言之,世间乃以欲为根基而成立,则于此世间,而行真正无欲无我之修养,固属非常之难事。此所以仅于表面上,限定在家之得果,为第三不还果,而不承认其现法涅盘也。是故蓦直突进于大理想,可推挚克使此现实显现之方法,即在依于出家与为乞士,而得无我无欲之生活。夫舍家、舍财、舍恩爱,斯乃离舍我执我欲之修道也。如《中部》第三十八经〈Maha^tan!ha^san%khaya-sutta〉云∶‘居家生活有障碍、有尘埃,出家生活则豁达自由。凡在居家,则难于纯一专心奉持梵行,迄于寿命尽,不如我今剃须发、着袈裟(坏色衣)。由居家而至于无家,如是彼遂舍少财或多财,舍多少之亲属,剃须发,着袈裟,由居家出离于无家。’

此盖佛陀于力陈世间修行难于彻底后,常时极力称道之文句也。夫剃须发着坏色,寖至无一定住所,非仅为出家之仪表,乃在对于世间执着之种因,真能离舍,集注精神,专肆力于永远之解脱。顾自历史言,亦如前所常述,此亦因袭于婆罗门之第三期,或第四期之制度。惟婆罗门教制度,须至老年期,方得出家。佛陀则不问年龄之老幼,凡属感念人生痛苦者,皆得劝令出家,此与婆罗门之制度大异。盖如佛说,若人生年龄,具有一定,则耄岁出家,虽亦具有用意,然谓必俟年老,方志于道,是为对于永远之不忠实者,故不必以此为限。此佛教团所以有老少男女之种种出家者,即据此理由,而为佛陀所奖励之结果是也。

是故佛陀之所谓出家,须有非常巨大之决心。自原则言,苟非真在期诸永远之解脱,暨真能体验人生之无价值者,终莫能有此期望。何则,夫人当毛发未燥,血气方盛之时,欲其遗弃人世,自非易事。试征诸佛弟子之先例,曷尝不以动机真纯,道念坚巩,牢不可拔哉。今吾人虽无暇一一记述之,若略举先例,则如赖吒和罗(Rat!t!hapa^la)诚为其中之一人也。按赖吒和罗者,生于俱虑国,为良家之单传子。自受佛陀教诲,即痛念人生,力求解脱,难以休止,虽父母涕泣劝阻,亦弗听顺,遂至绝粒,下伍乞丐,期修正道。似此态度之坚决,即以全世界畀之,亦莫之能夺也。此项事迹,具载于《中阿含经》卷三十一〈赖吒和罗经〉(《中部》第二十八经〈Rat!t!hapa^la sutta〉)与《长老歌》(《Theraga^tha》,776 ~805)等,尤其《长老歌》且叙及其出家后之抒怀,益使人肃然正襟。迨佛教诗人马鸣出,撰《赖吒和罗歌》,相传谓多有因诵此歌而出家者,信非妄语。综之,佛教教团,真正理想的出家,实以如斯动机与决心为原则,即佛陀自身,亦系由于纯真之动机而出家,故以如斯出家,推挚真正之出家也。

兹宜注意者,佛弟子中,由于个人之特殊经验,痛感人生,因而出家者,固属不少。但为佛教之仪表者,则谓由于个人之经验,毋宁以为由于人生全体之无常、苦、空、非我而出家,乃为真正。如佛陀及前述之赖吒和罗,与长者子耶舍,其个人均无别项罪恶,亦未受特殊之悲惨,然亦有此伟大之发心是也。尤其为无常与业相结之观念,更属最大之动机,与佛陀以至众弟子,皆多因此而出家,盖如前述。吾人之生命,常望其持续发展于无穷,然事实则与此相反,固属人事之常,苟加深念,洵为最大悲痛者矣。矧欲世界所最重之财力、权力、名誉、恩爱等,胥不能为谁何,此所以不能不离舍之,而别谋拯救之道,凡此在赖吒和罗之述怀中,言之綦详。综之,斯即前篇末所述,适应于窥见人生全体价值判断之出家,乃得谓为出家之哲学的根据是也。

(二)由于不真纯之动机而出家∶自实际言,现今亦如此。凡为佛弟子,未必均由于纯真之动机而出家。尤其当佛陀僧伽势力强盛之时,依附之人既多,故由于不真纯之动机而出家者,亦殊不少。盖有以出家为佛弟子,虽无特定职业,然当勿虞衣食,而以此为乐事者。亦有以国事多艰,盗贼凭陵,债务相逼,心生恐怖,乃至为谋衣食之安全而出家者。甚或有外道欲盗佛法而出家者,是故虽为佛弟子,不必咸属热心行道。其中固多有不可信赖之徒,亦奚足异。故佛陀分出家之种类为四∶第一为道行殊胜者。第二为能说道义,而不必能行者。第三以修道为名,而图生活者。第四为道行之玷者。夫此非专以佛弟子为标准之分类,而得应用于一般之沙门团,固不待论,惟佛弟子亦当包括于其中。即须知真正出家者,仅为第一种。至于第四种,则为玷辱教团,不足与伍者也。

然则佛陀何以不完全排斥此类不纯之动机者欤?按佛陀为绝世大教主,自信于出家后,能使彼辈变为纯正之动机也!盖如佛弟子中,其初由此道,后卓然成为罗汉者,亦不乏人。试观《长老歌》与《长老尼歌》之所言,其事甚着。即佛陀不别四姓,不分男女,均认为道器。由其出发点言,虽以纯粹之动机为贵,然其不纯正者,亦姑许之,并指导一切,俾至于真道,所谓具有教诫示道之妙术是也。佛陀之所以成为三界导师,固即以此,然自僧伽言,其由于不纯之动机,归依佛陀,是为违反佛陀,污蔑僧伽,乃所最忌者,当不待言。故自上引之《赖吒和罗经》,以至《沙鸡帝三族子经》等之说法,皆不外为记录佛陀之劝诫,排斥不纯动机,而使之转变于真正之动机也。

〔参考资料〕 《杂阿含经》卷一;旧译《华严经》卷四十三;《四分律》卷三十三、三十四;《五分律》卷二十九;《大比丘尼三千威仪》卷上;《大毗婆沙论》卷六十六;《翻译名义集》卷四;《支那佛教史迹》卷四;早岛镜正《初期佛教と社会生活》;宫本正尊编《大乘佛教の成立史的研究》;壬生台舜编《龙树教学の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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