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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珞珈文化

作者:百变鹏仔日期:2023-08-11 16:20:43浏览:8分类:星座大全

什么是珞珈文化

感念珞珈

王必胜

逝者如斯,光阴倏忽。离开母校武汉大学,离开珞珈山,已有24个春秋。

母校是一个优美的记忆。难忘的不只是珞珈山的绿荫嘉卉,澄澈明丽的东湖,也不只是那春日老斋舍灿烂的樱花,夏天清香的桂子和冬日早绽的腊梅。当然,珞珈的秀丽妩媚在众多高校校园中,可以说独具特色,独占鳌头的。有人曾说,武大珞珈山清秀出众,是一种“天然去雕饰,清水出芙蓉”的美。但是,作为百年老校,她悠久的历史,丰厚的文化内涵,她的名气和影响足以让每一个学子为之荣耀。也许,北大红楼五四学子的呐喊,清华水木的学理分量,代表了中国一代名校的典范,而珞珈地处中原,南北交汇,荆楚文化源远流长,在清丽之中有了几分典雅。校园闻名的“六一亭”,是走进珞珈的“第一景”,黎明前夜,热血学子血祭书斋,写下了可歌可泣的诗篇。***、国民党的要人也曾在这里留下了足迹。静静的珞珈山,秀慧于内,丰厚的人文底蕴,在这里深藏着不少动人的故事。

人无论走到何处,故乡、母校,是一个永远的心结。

回忆珞珈3年,不是件容易的事,想当年,作为“工农兵学员”走进武大,正是“文革”中期,按当时的说法,我们肩负着“上管改”的重任,因此,学习对我们这些来自社会、来自基层的“学员”来说并不是第一位的。也许这个“学员”的称谓,先决地规范了她的内涵——运动,革命,“上管改”。当年,“文革”的风雷四海震荡,挟“文革”威势,我们热火朝天地“革命”着,批教育战线的回潮风,“批林批孔上管改”,革命得不亦乐乎,真正是偌大校园放不下一张安静的书桌。记得,当时我们中文系宿舍山墙上有一块壁报,上面有学生们的创作,多是一些配合形势的标语口号式的文字。大约在1973年下半年,“上管改”口号叫得起劲的时候,那上面成了学生们革命的激烈战场。署名一兵、戈兵等的文字,大批所谓教育黑线,或者从外校贩卖来一些时髦的“左”的观点,斯文的校园弄得有些剑拔弩张。3年里,我们经历了批右倾回潮、批林批孔、评法批儒大大小小的运动,这小小的壁报上都及时有反映。天知道,我们这些大多是初中生,文化知识的贫血者,仅凭革命的勇气,就向这知识和文明的圣地挑战,实在是懵懂鲁莽得可以。

说来好笑,我们革命的对象,有时就是我们的上课老师。一次有位老教师上课时提到了某一篇古诗文,对有些权威的解释表示了不同观点,就有同学写成大字报,认为是右倾回潮风,是封资修的教育黑线流毒,好在老师们对此是见惯不怪,只是私下里对我们把时间浪费在没有意义的“革命”中,表示极为惋惜。

回忆珞珈,那一份永远的温馨是我们同尊敬的师长们的情谊,是他们的无私教诲和循循善诱。即便我们幼稚莽撞,我们粗枝大叶,我们对文化粗暴亵渎,我们无礼和无知,而老师们,特别是老教授们,是那样地海涵若谷,诲人不倦。也许,他们知道我们这些来自基层,没读过几天书的青年人,对文化的一切藐视和轻薄,都源于自身的无知;也许,老师们的宽大为怀,是出于他们解惑授业的秉性和良知。记得有一次,花甲高龄的周老教授,给我们讲当代词人的作品,对当代一位社会知名人士的诗词,提出了批评,我们却很不冷静地认为是对某位官员的不敬,有的同学竟指责老先生是肚量狭小,文人相轻,气得老先生无言以对。这无知而无畏的幼稚荒唐之举,现在想来有如夏虫语冰地可笑。而今这位老教授已作古,作为学生,一直没有机会表达这种歉疚之意,写下这几句文字,算是一份迟到的歉意。

走进珞珈,我们才知晓,作为百年老校,这里深藏有硕彦大儒,有不少名师大家,仅中文系五十年代就有“三刘”名教授之说,而当时的老教授有李格非、周大朴、李健章等,还有因戴上各种帽子的程千帆、毕奂五等老先生。那时候,给我们上课多是一些中青年教师,有陈美兰、詹伯惠、吴肇荣、孙家富、陆耀东、孙党伯、蔡守湘、苏者聪、李敬一、萧作明、何重先等等(恕这里不一一列举),他们有的同我们一起下工厂,到农村,“开门办学”,增添师生之谊,也教我们如何读书,做学问,受益匪浅。一些老先生们或擅长诗词,或书法出众,或严谨缜密的逻辑思维,各以其特有的魅力让我们这些年轻的学子倾慕,我们中有人至今孜孜不渝,爱好文学,专事学术,得益于老师们的启蒙。记得当时我们系资料室在“工农楼”里,每每查阅资料时,见一老者,毕恭毕敬给我们找资料,态度和蔼可亲,后来得知他就是博学的毕奂五先生。像这样受到不公正待遇的老师,那时在中文系还有几位,可是,对我们这些学生,老先生们不吝指教,毕业后,也曾多次收到老师们惠赠的著述,虽然因工作关系,案头上的书籍不少,但来自母校的老师们的礼物,未敢怠慢,读这些心血之物,常常油然生情,我知道那是母校的情结,那是对过去难忘的珞珈生活的回味和怀念。

那时候,同我们相处最多的是年级的班主任孙家富老师,他同学生的关系近乎兄弟情义。虽然,孙老师比我们年长的同学大不了多少,可是在我们全年级同学的眼中,他是有威严的长者,是我们学习和生活的班主任。平时难见他笑容,他处理事情一板一眼,他常说的一句话是,要对得起你们的荣誉,因为在他的眼中,我们这些文化底子较差的学生,要胜任几年的大学生活,实在是件不易之事。尽管孙老师不苟言笑,但他性格开朗,是个直性子,嫉恶如仇,敢于坚持己见。我们这些来自社会的大龄学员,过去多是在车间、地头、军营,拿钳子,扛枪杆,舞锄头,习惯了力气活,而一下子安坐在课堂里,读古书、写论文,自然是不太适应,不太习惯。孙老师对我们往往是既严厉地批评,又予以足够的理解。我们的学业在他的具体指导下,有了明显的进步,到毕业时,有的同学发表了不少的作品。孙老师讲授写作和当代文学课。我的印象中,他对于当代作家作品非常熟悉。他关心同学,对每个学生的情况都十分了解,在学习中,他要大家多动笔,多读原著。后来我喜欢上文学研究,也与孙老师的早先启蒙有关。几年前,回母校看孙老师,得知他患有严重的心脏病,已退休在家。

前一阵,我们在京的部分同学聚会,说起武大,说起珞珈山,说到那些朝夕相处的老师,感慨无限,仿佛又回到20多年前,虽然,在那特殊的年月里,我们并没有学到更多的东西,可那毕竟是人生中最为珍贵最值得珍视的一页,那少年意气,激扬文字的岁月,那既是苦涩而又温馨的青春时光,在我们的记忆中,占有不可代替的位置。如今我们华发染鬓,历经磨砺,但对母校的情感,仍然如初。感念珞珈,是对生命中一段特殊时光的回眸和凝注。

《光明日报》2002年5月

从呼伦贝尔塔尔气至红花尔基的一段公路上,秋色正浓。 赵高翔摄

清晨,林区安静清寂得让人生疑:此地何地,今夕何夕?

秋初,行走在大兴安岭林区的塔尔气镇,满眼葱茏,万物生辉。远山含黛,流水澄碧。这里能让人真正体会到天地有大美的意境。

塔尔气是蒙语,意为肥美土地,内蒙古自治区呼伦贝尔市的一个年轻小镇,为绰尔林业局所在地。林区的不少地名为蒙语发音,比如伊尔施、敖尼尔、阿尔山等。林区树木葳蕤,花草鲜活,组成了迷人的立体生态,配上这特别的名字,不太好记,却令人好奇。

小镇人口也就2万多,上世纪50年代末曾是荒原草地,后开发林场,几经变故,1985年绰尔林业局落户于此,成了林业小镇。沧海桑田,人“是”物非。当年这里的职工主业是伐树运木,现在退耕还林,种树养树,守护大东北的绿色宝库。即使有牧业,也是规划一定范围,让林草休养生息。经过多年林木涵养,林地面积扩大,仅去年,就退耕还林7000多亩。近年来,林区致力保护生态的“绿色行动”(种绿护绿养绿),家庭种植户由过去种庄稼改为种林果,圈养牲畜,换来的是国家“天保工程”的壮大和自然生态的恢复。

塔尔气镇远离都市,距牙克石也有200多公里。养在深闺,坐拥绿色,最奢侈的是溪水洁净,林深、草丰、花艳,更有超高的负氧离子指标。穿小镇而过的河流,也叫塔尔气河,是内蒙古第二大河绰尔河的最大支流。小河依傍青翠的五亭山,雨水多时数条山泉汇聚而下,一汪清水在镇上围成圆湖,因山水而建的玉溪公园,聚集了很高人气,是小镇人们喜欢的休闲之所。

清晨,沿河边步道行走,河中长长水草如流苏翻飞,岸边高低参差的树上有红黑不同的野果,交映出多彩景致。偶有一两棵倒下的柳树或白桦,横卧河中,形成一角小景。落叶松散发的油香,招来了早起的长尾花松鼠。晨雾飘散,花木扶疏,林区小镇氤氲在天地澄明的清美中。这水这树这景,不禁想到杜甫的诗句,秋水清无底,萧然静客心。赞誉这里是塞外小江南,并不为过。

得天地之灵气,野生的果子、菌子、菇类,一夜新雨后,蓬勃生长,因人迹罕至,多烂朽于泥中。稠李子是东北林区一种较为普遍的野果,沉甸甸的枝头挂着黑亮亮的果,如蓝莓般大小,上敷一层霜白。稠李子虽为乔木类,却举手可摘,一捧在握,黑红的果肉,不小心黏得双手有如血染,果味甜中微酸,是夏天清火开胃的上品。行走林下,不经意间可与“山珍”邂逅。在著名景点老雕窝,幽静的莫柯河畔,密匝的落叶松林,雨后长出或黄或白的松茸、鸡枞, *** 带露,只好小心地采摘。人们惊呼大自然如此慷慨,我们未有口福却先得眼福。

这个福气,是大自然的馈赠,也是塔尔气人追求的目标。进入镇口“山门”处,“幸福小镇”四个红色大字镌刻在巨石上。这不只是主人的愿景。掩映在青山绿水间,生态唯美,秘境之奇,怡人心性,其幸福是实至名归的。

十多年来,依托林区产业转型,废弃伐木砍树之事,“伐林人”变“护林人”,防火、养护、种植成为当下林业人的职责。小镇的幸福日子,是在对过往生活的超越中,对生态环境保护的认知中,在四季与大自然相伴相守中获取的。

在林区,塔尔气镇规划成“慢生活休闲小镇”的样板。又一个清晨,在小镇后街,一位骑四轮电动车的老人,下车慢悠悠地抱起小狗,回到家中提上水壶,侍弄门前的小花,那是一束艳丽的金莲花。然后他坐在门前,三四岁大的孙女出来搂着老人,享受清晨的阳光。身后的平房,袅袅炊烟升起。远处有一座高高的水塔和一个细长的烟囱,达十多层楼高,成为镇上的一大标志。那是当年物质紧张时期集中供水供热的产物。也许是为了纪念有意留下,还涂上了乳白间绿的色彩。

镇上老街多是独家独院,早期建林业局时的民居有点老旧,但排列有序。平房纵横地划出街道走向。后来修建的大道、广场以及十数栋高楼、霓虹兼彩灯,透出时尚和现代。象征繁华和热闹的还有每天的早市和那早晚练操习舞的节奏与声浪。

那天是农历初二,我们随意散步,走在大院人家的便道上,忽然有人高声说,月牙立起来,谷米好进仓。他说得快,东北口音听不真切,我们好奇他在说什么,对着我们又不像是对我们。他重复了一遍,并指着远处天上那月牙兴奋地说,月牙立正,谷米多仓。这才听清,他是说今夜月亮变成“站立的月牙”,那今年就有好收成。这颇有诗意的一句,令我们好生回味。仔细看去,林区的夜色清亮,星月辉映。远山和林带在天光中若隐若现。眼前,万家灯火,里闾街巷,有隐隐的狗吠,也可闻大院人家的锅菜油香。

小镇月夜,鲜活、细碎,真实,颇接地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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