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丘明?孔子《春秋左传》批注(一)
作者:百变鹏仔日期:2023-08-13 08:19:23浏览:11分类:文字大全
仲子生而有文在其手,曰:“为鲁夫人”
批注:左传开篇即言:“仲子生而有文在其手,曰:“这是鲁夫人。”故其后便有了各类的奇闻异事,此为源头也?
司空无骇入极
批注:经云“无骇帅师入极”传云“司空无骇入极”即为帅师,何不是司马而是司空?岂非咄咄怪事?孔子与左氏皆以一“入”字而取代其侵占极国的事实,足见两位大家所书历史并非公允。
武氏子来求赙
批注:东周迁都于洛邑,周平王在位五十年,周王室士微,“天王崩”遣武氏子来鲁求赙,足见“天王之尊”已荡然无存,助葬之礼,施以钱财曰赙,施以车马赗,使者求赙而不求赗,实为堪怜。
卫州吁弑其君完,卫州吁弑桓公而立
批注:(经)曰:“卫州吁弑其君完。”(传)曰:“卫州吁弑桓公而立。”二者皆言州吁弑君谋逆,骄奢*逸,终至被杀。唉!恃宠而骄,终遗后患。
商书曰:‘恶之易也,如火之燎于原,不可乡迩,其犹可扑灭?’
批注:为恶之滋生,恰似烈火燎原,不可靠近,遑论扑灭?是故君子德风,小人德草。
周任有言曰:‘为国家者,见恶如农夫之务去草焉,芟夷蕰崇之,绝其本根,勿使能殖,则善者信矣。’”
批注:善治国者,视恶如农夫之见草,务求芟刈,绝其根本,善之秧苗方得孳生!
师服曰:“吾闻国家之立也,本大而末小,是以能固。故天子建国,诸侯立家,卿置侧室,大夫有贰宗,士有隶子弟,庶人工商各有分亲,皆有等衰。是以民服事其上而下无觊觎。今晋,甸侯也,而建国,本既弱矣。其能久乎。”
批注:其所言也,各居其位,各守其业,切不可本末倒置,觊觎大位,必不能久!
秋,公子翚如齐逆女,修先君之好,故曰“公子”。齐侯送姜氏,非礼也。凡公女嫁于敌国,姊妹则上卿送之,以礼于先君;公子则下卿送之;于大国,虽公子亦上卿送之;于天子,则诸卿皆行,公不自送;于小国,则上大夫送之。
批注:孔子《春秋》仅载:“秋七月壬辰朔,日有食之,既。公子翚如齐逆女。九月,齐侯送姜氏于。公会齐侯于。夫人姜氏至自齐。”而左氏春秋则载之以详。
季梁止之曰:“天方授楚,楚之羸,其诱我也,君何急焉?臣闻小之能敌大也,小道大*。所谓道,忠于民而信于神也。上思利民,忠也;祝史正辞,信也。今民馁而君逞欲,祝史矫举以祭,臣不知其可也。”公曰:“吾牲肥,粢盛丰备,何则不信?”对曰:“夫民,神之主也。是以圣王先成民而后致力于神。故奉牲以告曰:‘博硕肥’。谓民力之普存也,谓其畜之硕大蕃滋也,谓其不疾蠡也,谓其备咸有也。奉盛以告曰:‘洁粢丰盛。’谓其三时不害而民和年丰也。奉酒醴以告曰:‘嘉栗旨酒’,谓其上下皆有嘉德而无违心也。所谓馨香,无谗慝也。故务其三时,修其五教,亲其九族,以致其祀。于是乎民和而神降之福,故动则有成。今民各有心,而鬼神乏主,君虽独丰,其何福之有!君姑修政而亲兄弟之国,蔗免于难。”随侯惧而修政,楚不敢伐。
批注:“夫民,神之主也。是以圣王先成民而后致力于神。”丘氏春秋之语,可谓春蛰之雷,一语惊醒。元元之民,实为神祗之主也,鬼神乏主,何以赐福?
周谚有之:‘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批注:怀璧其罪,典出于此,但其妙用为后世文人所津津乐道。
祭仲专。郑伯患之,使其婿雍纠杀之。将享诸郊,雍姬知之,谓其母曰:“父与夫孰亲?”其母曰:“人尽夫也,父一而已,胡可比也?”遂告祭仲曰:“雍氏舍其室而将享子于郊。吾惑之,以告。”祭仲杀雍纠,尸诸周氏之汪。公载以出,曰:“谋及妇人,宜其死也。”
批注:与妇人谋,自取其祸,言妇人之仁不足论道也。而后世之“人尽可夫”之语系出于此。
[原文]〔经〕二年春,王二月,葬陈庄公。夏,公子庆父帅师伐於馀丘。秋七月,齐王姬卒。冬十有二月,夫人姜氏会齐侯于禚。乙酉,宋公冯卒。
[原文]〔传〕二年冬,夫人姜氏会齐侯于禚①,书,奸也。
批注:哈哈!孔子春秋与左氏春秋之不同,在此可见端倪,孔子春秋过于简略,而庄公二年之事恰好相反,左氏书:“二年冬,夫人姜氏会齐侯于禚,书,奸也。”孔圣人避讳否?何以不书?
庄公七年
[原文]〔经〕七年春,夫人姜氏会齐侯于防。夏四月辛卯,夜,恒星不见。夜中,星陨如雨。秋,大水。无麦苗。冬,夫人姜氏会齐侯于。
[原文]〔传〕七年春,文姜会齐侯于防,齐志也。夏,恒星不见,夜明也。星陨如雨,与雨偕也,秋,无麦、苗,不害嘉谷也。
批注:孔子春秋曰:夜,恒星不见。夜中,星陨如雨。左氏曰:恒星不见,夜明也,星陨如雨,与雨偕也。如此,流星纷纷,如雨坠下,记此奇观,可谓滥觞矣。
鲍叔帅师来言曰:“子纠,亲也,请君讨之。管、召,雠也,请受而甘心焉。”乃杀子纠于生窦,召忽死之。管仲请囚,鲍叔受之,及堂阜而税之。归而以告曰:“管夷吾治于高,使相可也。”公从之。
批注:鲍叔牙杀子纠于生窦,囚管仲于麾下,入齐国堂阜解桎梏而脱之,归而相告,管夷吾有治国之高才,可使为相,桓公竞允而从之。此后便有齐桓之称霸。
十年春,王正月,公败齐师于长勺。二月,公侵宋。三月,宋人迁宿。夏六月,齐师、宋师次于郎。公败宋师于乘丘。秋九月,荆败蔡师于莘,以蔡侯献舞归。冬十月,齐师灭谭。谭子奔莒。
批注:庄公十年,孔子春秋仅载84字,而左丘明则载538字,其中最为精彩者《曹刿论战》篇载于其中,足见史可详不可略。
1. 诗经《击鼓》整篇诗
诗经——《击鼓》
击鼓其镗,踊跃用兵。
土国城漕,我独南行。
从孙子仲,平陈与宋。
不我以归,忧心有忡。
爰居爰处,爰丧其马。
于以求之,于林之下。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执子之手,与之偕老。
于嗟阔兮,不我活兮。
于嗟洵兮,不我信兮。
赏析:
本诗描写兵士久戍不得回家的心情,表达渴望归家与亲人团聚的强烈愿望。诗从出征南行写起,再写了战后未归的痛苦, 又写了当初与亲人执手别离相约的回忆,一直到最后发出强烈的控拆,次第写来,脉络分明,而情感依次递进。叙事中推进
着情感的表达,抒情中又紧连着情节的发展,相得益彰,而自 然天成。
2. 那个啥,诗经里的《邶风 击鼓》适不适和初三学生朗诵诗经·国风·邶风·击鼓 2006-5-16 9:47 页面功能 字体:大 中 小打印关闭 击鼓其镗,踊跃用兵。
土国城漕,我独南行。 从孙子仲,平陈与宋。
不我以归,忧心有忡。 爰居爰处?爰丧其马?于以求之?于林之下。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于嗟阔兮!不我活兮!于嗟洵兮!不我信兮! [注释] 1、镗(汤tāng):鼓声。 2、踊跃:操练武术时的动作。
兵:武器。 3、“土”、“国”同义。
城漕:在漕邑筑城。漕邑在今河南省滑县东南。
4、南行:指出兵往陈、宋。这两国在卫国之南。
三四句表示宁愿参加国内城漕的劳役,不愿从军南征。 5、孙子仲:当时卫国领兵南征的统帅。
“孙”是氏,“子仲”是字。孙氏是卫国的世卿。
6、陈国国都在宛丘,今河南省淮阳县。宋国国都在睢(suī)阳,今河南省商丘县南。
“平陈与宋”是说平定这两国的纠纷。 7、不我以归:“以”和“与”通。
“不我以归”就是说不许我参与回国的队伍。 8、有忡(充chōng):犹“忡忡”。
心不宁貌。 9、爰(yuán):疑问代名词,就是在何处。
这句是说不晓得哪儿是我们的住处。 10、丧:丢失。
这句是说不知道将要在哪儿打败仗,把马匹丧失了。 11、于以:犹“于何”。
以下两句是说将来在哪儿找寻呢?无非在山林之下吧。这是忧虑战死,埋骨荒野。
12、死生契阔:言生和死都结合在一起。契:合。
阔:疏。“契阔”在这里是偏义复词,偏用“契”义。
13、成说:犹“成言”,就是说定了。所说就是“死生契阔”、“与子偕老”。
子:作者指他的妻。下同。
14、于嗟:叹词。阔:言两地距离阔远。
15、活:读为“佸(huó)”,相会。 16、洵(xún):《释文》谓《韩诗》作“夐(xiòng)”,久远。
末章四句是说这回分离得长远了,使我不能和爱人相会,实现“偕老”的誓言。 [题解] 这是卫国远戍陈宋的兵士嗟怨想家的诗。
据《左传》,鲁宣公十二年,宋伐陈,卫穆公出兵救陈。十三年,晋国不满意卫国援陈,出师讨卫。
卫国屈服。本诗可能和这段史事有关。
揣想当时留守在陈宋的军士可能因晋国的干涉和卫国的屈服,处境非常狼狈,所以诗里有“爰丧其马”这类的话。第三章和末章都是悲观绝望的口气,和普通征人念乡的诗不尽同。
[余冠英今译] 擂大鼓咚咚地响,练蹦跳又练刀枪。家乡里正筑漕城,偏教我远征南方。
孙子仲把我们率领,平定了陈宋的纠纷。回老家偏我没份,可教我心痛难忍。
哪儿是安身之地?在哪儿丢失了马匹?丢马匹哪儿找寻?南方的一片荒林。 生和死都在一块,我和你誓言不改。
让咱俩手儿相搀,活到老永不分开。 如今是地角天涯!想回家怎得回家!如今是长离永别!说什么都成空话! [参考译文] 擂起战鼓响咚咚,战士踊跃舞刀枪。
别人修路筑漕城,我独远行去南方。 跟着统帅孙子仲,联合友邦陈与宋。
不能让我同回家,满怀忧愁难自控。 哪儿停下哪儿住?哪儿丢失那些马?哪儿能够找到它?在那深深丛林下。
誓同生死志如金,你我约言记在心。紧紧握住你的手,白头偕老永不分。
啊哟道路太遥远,不让相聚在一堂。啊哟离别太久长,约言难守我心伤。
============================ 赏析 《毛诗序》云:“《击鼓》,怨州吁也。卫州吁用兵暴乱,使公孙文仲将而平陈与宋。
国人怨其勇而无礼也。”郑笺以《左传·隐公四年》州吁伐郑之事实之。
姚际恒《诗经通论》以为“与经不合者六”,此实乃《春秋·宣公十二年》“宋师伐陈,卫人救陈”之事,在卫穆公时。今以为姚说较《毛序》为合理,姑从姚氏。
第一章总言卫人救陈,平陈宋之难,叙卫人之怨。结云“我独南行”者,诗本以抒写个人愤懑为主,这是全诗的线索。
诗的第三句言“土国城漕”者,《鄘风·定之方中》毛诗序云:“卫为狄所灭,东徙渡河,野居漕邑,齐桓公攘夷狄而封之。文公徙居楚丘,始建城市而营宫室。”
文公营楚丘,这就是诗所谓“土国”,到了穆公,又为漕邑筑城,故诗又曰“城漕”。“土国城漕”虽然也是劳役,犹在国境以内,现在南行救陈,其艰苦就更甚了。
第二章“从孙子仲,平陈与宋”,承“我独南行”为说。假使南行不久即返,犹之可也。
诗之末两句云“不我以归,忧心有忡”,叙事更向前推进,如芭蕉剥心,使人酸鼻。 第三章写安家失马,似乎是题外插曲,其实文心最细。
《庄子》说:“犹系马而驰也。”好马是不受羁束、爱驰骋的;征人是不愿久役、想归家的。
这个细节,真写得映带人情。毛传解释一二句为:“有不还者,有亡其马者。”
把“爰”解释为“或”,作为代词,则两句通叙营中他人。其实全诗皆抒诗人一己之情,所以四、五两章文情哀苦,更为动人。
第四章“死生契阔”,毛传以“契阀”为“勤苦”是错误的。黄生《义府》以为“契,合也;阔,离也;与死生对言”是正确的。
至于如何解释全章诗义。四句为了把叶韵变成从AABB式,次序有颠倒,前人却未尝言及。
今按本章的原意,次序应该是: 执子之手,与子成说;“死生契阔,与子偕老。” 这样诗的韵脚,就成为ABBA式了。
本来“死生契阔,与子偕老”,是“成说”的内容,是分手时的信誓。诗为了以“阔”与“说”叶韵,“手”与。
3. 《诗经·邶风·击鼓》全篇《诗经·邶风·击鼓》
击鼓其镗,踊跃用兵。土国城漕,我独南行。
从孙子仲,平陈与宋。不我以归,忧心有忡。
爰居爰处?爰丧其马?于以求之?于林之下。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于嗟阔兮,不我活兮。于嗟洵兮,不我信兮。
[译文]
击鼓声镗镗(震于耳旁),
(将士们)奋勇演练着刀枪。
土墙和漕城修筑正忙,
惟有我随军远征到南方。
跟随孙子仲(行旅奔波),
平定(作乱的)陈、宋二国,
回家的心愿得不到允可,
心中郁郁忧愁不乐,
(我却)身在何方,身处何地?
我的马儿丢失在哪里?
到哪里(才能)将它寻觅?
到那(山间的)林泉之地。
生生死死离离合合,
(无论如何)我与你说过。
与你的双手交相执握,
伴着你一起垂垂老去。
可叹如今散落天涯,
怕有生之年难回家乡。
可叹如今天各一方,
令我的信约竟成了空话。
[按]
长年行役于外的将兵思念家乡和妻子。
孙子仲:当时卫国的元帅。
平:《集传》:“平,和也。合二国之好也”。有说当时陈、宋二国作乱,孙子仲平之则“平”应为“平伏”,或不战而使蕃国归顺,并不是两个平等的国家缔结和盟。孙子仲当时是“天子师”的出兵,不是卫国战争。
爰居爰处,爰丧其马:《传》:“有不还者,有亡其马者”。《笺》:“不还,谓死也,伤也,病也。今于何居乎?于何处乎?于何丧其马乎?”爰音yuan2,即哪里。
契阔:离合。马瑞辰《通释》:“契当读如契合之契,阔当读如疏阔之阔。……契阔与死生相对成文,犹云合离聚散耳”。契即合,阔即离。
成说:《通释》:“成说即成言也。……《传》训说为数者,盖为预有成计,犹言有成约也。”即已有约定。
洵(音xun4):远。
信:即“言而有信”的信。(一说古“伸”字,志不得伸,一说极,信、极连读,犹言终古。按通篇意旨,均不从)
“丧其马”与“不还”相对,马应是比兴,借指宁静的田园生活
4. 《诗经·邶风·击鼓》全篇的译文,谢谢[译文]
击鼓声镗镗(震于耳旁),
(将士们)奋勇演练着刀枪。
土墙和漕城修筑正忙,
惟有我随军远征到南方。
跟随孙子仲(行旅奔波),
平定(作乱的)陈、宋二国,
回家的心愿得不到允可,
心中郁郁忧愁不乐,
(我却)身在何方,身处何地?
我的马儿丢失在哪里?
到哪里(才能)将它寻觅?
到那(山间的)林泉之地。
生生死死离离合合,
(无论如何)我与你说过。
与你的双手交相执握,
伴着你一起垂垂老去。
可叹如今散落天涯,
怕有生之年难回家乡。
可叹如今天各一方,
令我的信约竟成了空话。
5. 《诗经·邶风·击鼓》怎么读击鼓/其镗,踊跃/用兵。土国/城漕,我独/南行。
(大鼓擂得声声响,战士踊跃练刀枪。修筑土城修城漕。我被派遣赴南方)
从/孙子仲,平/陈与宋。不我/以归,忧心/有忡。
(跟从将军孙子仲,平定陈国与宋国。路途遥遥难归家,忧虑不安谁与共)
爰居/爰处?爰/丧其马?于以/求之?于林/之下。
(身在何方,身处何地?战马丢失在何方?何处才能寻觅它,在那森林之中)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生死离合,与你一起发誓约定,牵着你的手,与你白头到老)
于嗟/阔兮,不我/活兮。于嗟/洵兮,不我/信兮。
(可叹如今分离,有生之年难再见。可叹离家太遥远,曾经的约定竟成空)
这首诗是长年行役于外的士兵思念家乡和妻子。
6. 急求《诗经·击鼓》诗评2000字,最好是原创谢谢《诗经·击鼓》——反战的哀歌 《击鼓)是首反战诗。
它通过一个远征异国、久戍不归战士的口,控诉无休止的兵役给人民带来的灾难:它便人民有家难归、夫妻分离;也使战士们神思恍惚、忧心忡忡。 关于这首诗的背景有几种不同的说法:《毛传》认为是指鲁隐公四年(前719年)夏,卫联合陈、宋、蔡共同伐郑;许政伯认为是指同年秋,卫国再度伐郑,抢了郑国的庄稼。
这两次战争间有兵士在陈、宋戍守(《诗探》);姚际恒则认为是说鲁宣公十二年,宋伐陈,卫穆公为救陈而被晋所伐一事(《踌经通论》)。 不管是哪种背景,可以肯定的是:它反映了一个久戍不归的征夫的怨恨和思念。
清代学者方玉润认为是“戍卒思归不得之诗也”,(《诗经原始》),这个判断是对的。 这是首整齐的四言诗二全诗按照时间顺序—出征经过分成五部分。
第一层四句写出征之前。 交待南征的原因和背景。
开头两句在结构上很有特色:诗人先写“击鼓其镗”、用一阵阵镗镗的击鼓声造成一种紧张急迫的气氛,然后再交待“击鼓”的原因—“踊跃用兵,因为国家要有战事,所以才镗镗击鼓。这种诗歌表现技巧被后来的古典文论家们总结为“逆起得势”,并对后来的诗歌创作产生了很大的影响。
如王维的《观猎》“风劲角弓呜。将军猎渭城,”;杜甫的《画鹰》“素练风霜起,苍鹰画作殊',用的皆是这一技巧。
接下去的两句“土国城漕,我独南行'则是把自已的 遭遇与众人作一对比。更加突出自己的不幸二“土国”是指在国都内建筑房屋或城防工事;“城漕”是说在溥地筑城。
潜。卫国的地名,在今河南滑县的东南。
在国内服土役,筑城池是异常辛劳的。同为《邪风》的《式微》篇就曾对这种苛重的劳役发出慨叹和指斥:“式微式微,胡不妇?微君之故,胡为乎泥中!”但在《击鼓》中的主人公看来, 这种差役虽然辛劳,却可以生活在国内,可以与亲人相聚。
比起南下陈、宋。身居异乡,骨肉分离尚好一些。
正像吕东莱所分析的那样;“土国城漕,非不劳苦。而独处于境内今我之在外,死亡未可知,虽欲为土国城潜之人、不可得也。”
(《吕氏家垫读诗记》)通过这种辛酸的对比和选择,更显出主人公遭遇的悲惨。人民的厌战和对频繁征战的统治者的怨很。
尽在不言之中了。 第二层四句是写出征。
孙子仲。这次南征的卫国将领。
生平无考。“平陈与宋“,即讨伐、平定南方的陈国与宋国。
有人想把此句与某段史实联系起来,或把“平”解释为‘’联合”——联合陈国、宋国和蔡国去伐郑”;或把“平'解释为'‘调解”——“调解陈 国与宋国的不睦”。 这似乎都与诗意不符。
如果说上一层中所说的‘“土国城漕,我独南行”是主人公独特不幸的话,那么在这一层中不幸又增加了一层:即不但要背井离乡。独下南征,而且还要长期戍守异地—“不我以归”。
这种“不我以归’。将造成什么样的结局?它又将造成戍守者什么样的心理状态?历代的反战诗中对此有不同的处理方式和各呈异彩的表现手法。
汉乐府中的《巫山高》是用含蓄的比喻来表现征人有家 唯归的苦痛:“我欲东归,害不为?我集无高曳,水何汤汤回回?”杜甫的《兵车行》则从后方经济的萧条和妻儿的衣食无着来直接指斥这种穷兵默武政策的后果:“君不闻汉家山东二百州,千村万落生荆棘。 纵有键妇把锄犁,禾生陇亩无东西。”
高适的《燕歌行》则从前方与后方、征人与思妇这两个侧面来反映征人远戍所造成的双方情感上的创伤:一铁衣远戍辛勤久,玉箸应啼别离后。 *** 城南欲断肠,征人蓟北空回首”应当说,这三种处理方式和表现手法都受了《诗经》中类似题材的启发和影响 后面几个层次中,分别采用的就是上述的三种手法。
第三层采用含蓄手法。但它不是内心独白,而是通过设问设答来进行的:爱居爱处?爱丧其马?在寻找宿营地的一阵忙乱中,战马给丢掉了。
在古代的阵战中,战马可以说是战士最得力的助手和最亲密的伙伴。我们只要读一读《小雅·采燕》中对战马的赞颂:‘“驾彼四牡,四牡骚骚。
君子所依,小人所腓。”就可以知道它在征人心目中的地位。
但此时此刻,却把赖以“所依”、“所腓“的战马丢掉了,这支出征部队秩序的混乱。军纪的涣散可见一斑。
更为奇妙的是主人公的战马又失而复得:战马并没有丢失,原来它跑到山林下面去了。如果说战马的丢失,意在暗示这支部队军纪的涣散,那么这场虚惊更突出地反映了征人的神思恍惚、丧魂失魄之状。
征人的这种精神状态固然与这支军队的疲于奔命、士无斗志有关,但更重要的恐伯还是由于他对家乡的思念和亲人的挂牵而造成的。下面两层,着重表现主人公的这种内在情感,也是对第二层“忧心有忡”的具体说明。
表现角度是从回忆和现实,征夫与思妇这两个方面进行的。 第四层是由严酷的现实转入对往事的回忆。
诗人回忆当年离家南征与妻子执手泣别的情形:当年,两人曾立下誓言,要“死生契阔”,白头偕老。临别盟督,既反映了两人感情的深沉,爱悄的坚贞,但也包含着对未来的隐隐担心。
可怕的是,这种担心终于变成冷梭的事实:征人无法回家与亲人团聚了。 所以诗的最后一层,又从往事的回亿回到严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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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通过一个远征异国、久戍不归战士的口,控诉无休止的兵役给人民带来的灾难:它便人民有家难归、夫妻分离;也使战士们神思恍惚、忧心忡忡。关于这首诗的背景有几种不同的说法:《毛传》认为是指鲁隐公四年(前719年)夏,卫联合陈、宋、蔡共同伐郑;许政伯认为是指同年秋,卫国再度伐郑,抢了郑国的庄稼.这两次战争间有兵士在陈、宋戍守(《诗探》);姚际恒则认为是说鲁宣公十二年,宋伐陈,卫穆公为救陈而被晋所伐一事(《踌经通论》)。
不管是哪种背景,可以肯定的是:它反映了一个久戍不归的征夫的怨恨和思念。清代学者方玉润认为是“戍卒思归不得之诗也”,(《诗经原始》),这个判断是对的。
这是首整齐的四言诗二全诗按照时间顺序—出征经过分成五部分。 第一层四句写出征之前.交待南征的原因和背景。
开头两句在结构上很有特色:诗人先写“击鼓其镗”、用一阵阵镗镗的击鼓声造成一种紧张急迫的气氛,然后再交待“击鼓”的原因—“踊跃用兵,因为国家要有战事,所以才镗镗击鼓。这种诗歌表现技巧被后来的古典文论家们总结为“逆起得势”,并对后来的诗歌创作产生了很大的影响。
如王维的《观猎》“风劲角弓呜.将军猎渭城,”;杜甫的《画鹰》“素练风霜起,苍鹰画作殊',用的皆是这一技巧。接下去的两句“土国城漕,我独南行'则是把自已的 遭遇与众人作一对比.更加突出自己的不幸二“土国”是指在国都内建筑房屋或城防工事;“城漕”是说在溥地筑城。
潜.卫国的地名,在今河南滑县的东南。在国内服土役,筑城池是异常辛劳的。
同为《邪风》的《式微》篇就曾对这种苛重的劳役发出慨叹和指斥:“式微式微,胡不妇?微君之故,胡为乎泥中!”但在《击鼓》中的主人公看来, 这种差役虽然辛劳,却可以生活在国内,可以与亲人相聚。比起南下陈、宋.身居异乡,骨肉分离尚好一些。
正像吕东莱所分析的那样;“土国城漕,非不劳苦.而独处于境内今我之在外,死亡未可知,虽欲为土国城潜之人、不可得也。”(《吕氏家垫读诗记》)通过这种辛酸的对比和选择,更显出主人公遭遇的悲惨。
人民的厌战和对频繁征战的统治者的怨很.尽在不言之中了。 第二层四句是写出征。
孙子仲.这次南征的卫国将领.生平无考。“平陈与宋“,即讨伐、平定南方的陈国与宋国。
有人想把此句与某段史实联系起来,或把“平”解释为‘’联合”——联合陈国、宋国和蔡国去伐郑”;或把“平'解释为'‘调解”——“调解陈 国与宋国的不睦”.这似乎都与诗意不符。如果说上一层中所说的‘“土国城漕,我独南行”是主人公独特不幸的话,那么在这一层中不幸又增加了一层:即不但要背井离乡.独下南征,而且还要长期戍守异地—“不我以归”。
这种“不我以归’.将造成什么样的结局?它又将造成戍守者什么样的心理状态?历代的反战诗中对此有不同的处理方式和各呈异彩的表现手法。汉乐府中的《巫山高》是用含蓄的比喻来表现征人有家 唯归的苦痛:“我欲东归,害不为?我集无高曳,水何汤汤回回?”杜甫的《兵车行》则从后方经济的萧条和妻儿的衣食无着来直接指斥这种穷兵默武政策的后果:“君不闻汉家山东二百州,千村万落生荆棘。
纵有键妇把锄犁,禾生陇亩无东西。”高适的《燕歌行》则从前方与后方、征人与思妇这两个侧面来反映征人远戍所造成的双方情感上的创伤:一铁衣远戍辛勤久,玉箸应啼别离后。
*** 城南欲断肠,征人蓟北空回首”应当说,这三种处理方式和表现手法都受了《诗经》中类似题材的启发和影响 后面几个层次中,分别采用的就是上述的三种手法。 第三层采用含蓄手法.但它不是内心独白,而是通过设问设答来进行的:爱居爱处?爱丧其马?在寻找宿营地的一阵忙乱中,战马给丢掉了。
在古代的阵战中,战马可以说是战士最得力的助手和最亲密的伙伴。我们只要读一读《小雅·采燕》中对战马的赞颂:‘“驾彼四牡,四牡骚骚。
君子所依,小人所腓。”就可以知道它在征人心目中的地位。
但此时此刻,却把赖以“所依”、“所腓“的战马丢掉了,这支出征部队秩序的混乱.军纪的涣散可见一斑。更为奇妙的是主人公的战马又失而复得:战马并没有丢失,原来它跑到山林下面去了。
如果说战马的丢失,意在暗示这支部队军纪的涣散,那么这场虚惊更突出地反映了征人的神思恍惚、丧魂失魄之状。征人的这种精神状态固然与这支军队的疲于奔命、士无斗志有关,但更重要的恐伯还是由于他对家乡的思念和亲人的挂牵而造成的。
下面两层,着重表现主人公的这种内在情感,也是对第二层“忧心有忡”的具体说明。表现角度是从回忆和现实,征夫与思妇这两个方面进行的。
第四层是由严酷的现实转入对往事的回忆。诗人回忆当年离家南征与妻子执手泣别的情形:当年,两人曾立下誓言,要“死生契阔”,白头偕老。
临别盟督,既反映了两人感情的深沉,爱悄的坚贞,但也包含着对未来的隐隐担心。可怕的是,这种担心终于变成冷梭的事实:征人无法回家与亲人团聚了。
所以诗的最后一层,又从往事的回亿回到严酷的现实,集中抒发征夫对此的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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